速而去了。
巡抚府位于省城,而省城在金陵府,离这儿润州几十里路,慢的也要两日方才到达。
衙役走后,谭知州一刻也不能放松,就连小事也无心可谈,他站在日常处理公事的门外,无畏惧大雪的洗礼,独自一人徘徊着,时不时问着衙役城外状况。
由于信紧急,衙役自然也无什么危险,快马加鞭的于翌日凌晨便到达了金陵府。
“岑巡抚!岑巡抚!”
从润州来的衙役慌张的在巡抚门外大声嚷嚷着,不畏惧两旁守卫,硬是用着瘦弱的手用力的敲着强如钢板子的木门。
“干什么!干什么!巡抚还在歇息,有何事天亮再说!”两守卫劝阻着。
衙役顿时慌张得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语。
好在这衙役在与守卫的争执中掉下那份极其重要的信来。
一守卫见后,停止了争执,急忙上前捡了起来,大概看看后,急忙打开府门,匆匆而跑去。
另一守卫这才停止了争执,无语子的看向了这衙役,道:“早当初你说是这事,我们早就放你进去了。”
衙役觉得很冤枉,回道:“你也不问啊?”
“岑巡抚!岑巡抚!”巡抚府守卫拿着信匆匆叫喊着。
好在巡抚还知道自己是个为国为民之人,连夜起来,仅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便开了门。
“何事?”岑巡抚道。
“您瞧。”守卫将信递了过去。
岑巡抚接过后,打开看了起来。
浏览之时,岑巡抚的眉毛那是未眨一下,两颗眼珠子一同转动着,一张满皱纹的脸不畏惧着寒风。
看完,岑巡抚匆匆问了起来:“这信何人送来的?”
“回巡抚,是润州衙役送来的。”
听后,岑巡抚拿着信匆匆走了进去,边走边道:“信,本官收了,本官定会加急送往朝廷!”
“是。”
告知了岑巡抚,这守卫方才走了出来,看着还未离去的衙役,道:“巡抚已经收了,定会最快速度告知朝廷。”
“好。”
这下,润州的这衙役这才安心离去。
照本朝规矩,大事奏报需禀报巡抚,再由巡抚禀报于朝廷,不可由地方官直接汇报朝廷。而书写一事,也是由巡抚重新书写,盖好章后,方才由专人快马加鞭送至朝廷。
岑巡抚重新书写后,匆匆盖上章,交由送信之人送往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