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门口,自己方才急忙迎接来:“几位,几位,里面请。”
待屋中坐下后,左都御史郭康开始问了起来,一旁的一位官员记录着。
“本官听闻本次赈灾,先后共从国仓中拨出三次粮,方才赈好这灾。来这儿时,本官确认过了,总共是六千余石粮食。而钦差大臣苏云起回京之时,与户部尚书岑文星议论过,本次灾情,仅开怀、桐州、星安三地灾情严重,其所辖的州县皆能自己解决,根本用不了如此之多。”
“夏同知,本官问你,当时粮食派发到此地时有多少辆马车?”郭康问道。
对于钱财方面,夏瑾怀倒是记得一清二楚,可眼下过去都快半月有余,具体多少辆运粮的马车,夏瑾怀已经忘记了。
“回御史,下官忘了。这事儿都发生如此多日,加上这地动以来府中事多,知府又未确立,下官实在忙得……忙得”
越听着夏瑾怀的话,郭康心中更是听不下去了,夏同知的话好似在跟郭康诉苦一般。
“行了行了。你莫要说了。记不住也无妨。本官此次来的目的,是要在这三地中彻查,找出线索。”
“那你可否还记得运粮之人可是朝廷派的官员?”郭康继问道。
夏瑾怀坐在椅子上,装出一副思考模样,片刻后方才回了起来:“回御史,确是。”
问着问着,不知不觉天变黑了起来,几十个问题,对都察院官员有用的仅有几个。
瞧着天色已晚,都察院也问不出何线索,夏瑾怀心中方才安稳些。
“好了。天色已晚。今夜便在这开怀住上一夜。”接着,郭康看向一旁的官员:“翌日一早,前往桐州。”
“好。”
“官人,天色已晚,不如下官派人去安排客栈定几房间,让诸位官人好生歇息?”夏同知一脸笑眯眯的模样。
看着夏同知的模样,郭康笑了笑,粗糙的胡子跟着动了起来:“眼下开怀刚安稳几日,府中杂事繁多,就不劳烦夏同知了。”
说后,郭康起身来,往着门外走去。
瞧见几位都察院官员要走后,夏同知来到门边看着走去的官员,喊声:“慢走啊!”
翌日,天还未亮明,几位都察院官员骑着马往着桐州而去。
赶至桐州时已是傍晚,为了早些将贪污之人找出,几位都察院官员只好麻烦了知州。
然,如此问话,皆未发现有何毛病,似乎感觉同州是位两袖清风、一身正气的好官,而事实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