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向来对这些稀奇玩意儿兴致缺缺。”
幕僚只是笑道:“如今不同了,安国侯新婚燕尔,许是拿去送给夫人了。”
太子转过身,喃喃道:“那孤以后送礼就简单多了,不必揣测老师的喜好,直接送师母会喜欢的礼物就行。”
讨好姜清瑶,比直接讨安国侯欢喜管用。
姜清瑶高兴了,安国侯自然心情好。
太子漆黑的眸子看向窗外,连安国侯这般寡情淡性,喜怒莫测的人物,也开始有了软肋。
而他呢?
他喜欢谁都不重要,无非就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你去寻另一块暖玉,回头孤要送给永乐,她自小畏寒。”
幕僚:“是。”
翌日,清晨。
贺怀轩目光扫过侯府大门口,却迟迟没见到想见的身影。
“世子,上马车吧,别误了时辰。”马夫提醒道。
秦玉蓉攥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红肿着眼睛,泪水簌簌落下。
“夫君……”
“好好养胎。”贺怀轩只道了这一句,再没旁的话,转身上了马车。
秦玉蓉面色一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马车远去,直到消失在大道拐角。
她猛地擦干眼泪,“夫君真是好狠的心,从头到尾都没关心过蓉儿半句,到现在还惦记着姜清瑶那个贱人。”
“可惜那个贱人不会来送夫君你的。”
秦玉蓉冷哼,眼底浮现阴鸷,姜清瑶她动不了,但她可以动另一个养在外面的小贱人。
恰好世子去军营了,她倒要看看,这回还有谁会护着柳思思那个狐狸精!
她要划花那贱蹄子的脸,揪光她的头发,掰断她的手指,将她卖去勾栏院做最下贱的货色!
不消一会儿,秦玉蓉气势汹汹闯入柳思思的宅院,身后带着五个粗使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