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贺峥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伸手取下腰间的香囊。
“你说的宫宴上看到的香囊是这个吧?”
“你手上的,本侯从未见过,内人的针脚没有那么精致。”
谢清瑶:“……”公开处刑了。
确实,众人走近一看,谢清瑶送给贺峥的香囊,针脚歪歪扭扭,绣工只能说一般。
远远乍一看跟魏义安手上的有些像,只要走近瞧,就发现天壤之别。
初级绣娘跟顶级绣娘的差别。
谨德帝瞬间心情有些复杂。
所以这东西祁昀也要挂在身上,当个宝贝似的,呵,简直宠到无法无天了!
魏义安脸色惨白:“怎么会?”
他难以置信,怒道:“不可能!”
“肯定是你们合起来骗我的……你们换了香囊!”
还有一种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谢清瑶和贺峥俩人就太恐怖了。
从宫宴一开始,他看到贺峥腰间的香囊起,他就落入了他们俩精心设置的圈套。
为了就是今日这一幕。
可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呢?他们夫妻俩想要做什么?
魏义安本来身体虚弱得厉害,现在更是恐慌不已。
贺峥神情淡漠,十分平静地问道:“难道随便街上捡来的东西也是本侯的?”
魏义安根本证明不了。
太子道:“巡逻人员那边怎么说?”
“若是安国侯带人出府,动静自是不小,莫说惊动街坊邻里,定会让巡逻人员发现的。”
陇西王顶着压力,不敢对谨德帝撒谎,只能如实道。
“巡逻人员恰好轮班换值,事发地点没有目击证人。”
没想到唯一的证物也……毫无用处。
想要查安国侯有没有出府也很简单,左邻右舍,府上的马夫,小厮等等……都可以询问。
还是没有任何证据。
那一晚,没有人看见安国侯出府。
大殿内寂静万分。
康王垂下眼眸,在心里暗暗骂了声“废物”。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魏义安还不甘心,嘴唇颤抖道:“不,不,就算没有人看到安国侯出府……不是安国侯亲自动手,也可以是他指使人做的!”
谢清瑶似有些生气了,“你莫要空口白牙污蔑咱们家侯爷,侯爷他那天晚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