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名字唤作严长顺的低矮老者,摇头晃脑地道:“只不过,没有这么傻的修士,肯用来种植灵药而已!”
孟林听到这些话语,似有所感,长叹一声,心中哭笑不得。
“我就是那个傻瓜!想不到土行族对息壤了解如此之深,嗯,好在无名洪炉底部的息壤还没有白费,可以种植灵药!”
在心中做了一番自我安慰之后,孟林便不甘心地悄然运转功法,神念传意无名洪炉。
几息之后,他撇了撇嘴,不得已放弃最后的幻想,在内心唏嘘不已:“唉!果然还是弄不出来。”
严长顺捋着胡须,同情地看了孟林一眼:“孟道友,不用叹气了。天材地宝,可遇而不可求!这都是命啊!”
“二叔说得对,我们都盯了这么长时间,还不是被那天杀的贼子给偷走了?!”
严行想起息壤被人提前挖走,便气不打一处来。
孟林正色拍了拍严行的肩膀,好生劝慰。
“严道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能骂骂咧咧怨天尤人。要知道,修士修行,法侣财地运,缺一不可。兴许,是人家气运比你大呢?”
严行抬起头斜睨孟林,道:“孟道友,不会是你把那息壤弄走了吧?不然你为何回护那贼子?”
严长顺看了严行一眼,呵斥道:“严行,修士修心,孟道友的根骨虽然与你不相上下,但他的肉身体魄天赋定然不如我土行一族。”
见严行面容沉思,他又痛心疾首地道:“你就没有想过,他为何在肉身体魄上,偏不输于你?心境,刻苦,估计人家哪一样都比强!你这样不努力,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孟林劝道:“严二叔,不要再骂严行了,我其实心境一般,用功也没有那么刻苦。我,主要是悟性高!”
严行本还在低头思过,听见孟林的话语,忍不住倔强道:“二叔,你若说他心境和刻苦强于我,这不好比试。但目前,孟道友的脸皮定然比我厚实几分!”
而后,他不知想起什么,怒道:“我吃亏就吃亏在脸皮薄上,不然师妹哪还用得着招婿?!你看看,你们邀请的都是什么人,一群乌合之众!哪一个有我好?”
孟林了解息壤的目的已经达成,便有去意。
当下,他低头与严行对视,真挚道:“严道友,我不会跟你抢。我这就走了,改日你们有时间,记得来苍山派找我!在下定然好生作陪!”
继而,他又看着严行狐疑的眼神,道:“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