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脾气是真的好的。
陆宴兮没回答,眼睛落在桌上那只香烟袅袅的宣德炉上。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香炉看着有点眼熟。”
沉吟了片刻,他定睛再定睛,恍然大悟,“竟像是我前两日丢的那只。”
姜荔端着茶盏,刚喝下去的一口茶,闻言差点喷出来。
说好的谢媒礼,怎么还往回要呢?
“哦?是吗?”陆宴礼懒懒抬着眸看向姜荔,语气平静无波,“弟妹说,这是你同她送我的谢媒礼,怎么……你们夫妻未曾商量过吗?”
“原定的不是这一件,我说怎么送老太太的香炉找不见了,原来是错送到这来了。”陆宴兮抬出了陆家老太太。
言外之意,这宣德炉是非要回去不可。
姜荔头疼。
真想遁地。
还以为这事已经过去,合着火烧眉毛了,他只惦记着他的香炉。
姜荔定了定神,纠结了片刻,抬手去扯陆宴兮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