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尚未意识到天灾已经开始了。
此时魏所长的电脑上传来了内部协同的一些信息,他匆忙看完表情也是松了一口气。
信息显示死者许前程是本市人,在三年前因精神病发作伤过人,留了案底,之后两年多他一直在精神病院住院治疗,这才出院没几天。
魏所长简单向莫寻这个受害人通报了一下情况,并没有透露许前程更多信息。
莫寻却忽然问道:“许前程以前在哪家医院治疗呢?”
“在JA康复医院。”魏所长回复了一句。
“看来那家医院的水平不太行啊。”莫寻调侃,并未继续再打听许前程地事。
魏所长又叮嘱道:“目前案子还不能结,精神病伤人或许会成为暂时的遮掩堵媒体那边的好奇心。至于许前程真正的行凶动机,上面肯定是不想大张旗鼓地调查,毕竟万一牵扯到内部一系列问题,肯定还是要顾全颜面保密优先。”
莫寻曾经在体制内,当然能理解,应道:“魏所长您放心,我也会谨言慎行不向外界透露这种事。我一旦发现什么可疑线索立刻向您单独汇报如何?”
魏所长于是将自己的手机号告知了莫寻,他能看出莫寻曾经一定是身份不凡,说不定立过那种一百年不能解密的卓越功勋。如今他这样乖巧的态度,摆明了是不想惹事。魏所长深感欣慰,还好,幸亏出事的都是坏人,莫寻没有损伤,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上面交代。
“你和那位祁晴的关系是……”临别时,魏所长还是多问了一嘴。
“雇佣关系,我是她聘用的私人保镖。”莫寻说的理直气壮。
魏所长却若有所悟,连连道:“懂,明白了。”
既然有了这种雇佣关系,莫寻坚持把祁晴送到入户门就顺理成章了,他也终于知道了祁晴住在哪里。
祁晴并没有请莫寻进屋,只说明天如果方便,请莫寻早上8点来家里吃早饭,正式开工。然后她就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连客厅灯都不敢开,溜回自己的卧室内。
幸好母亲睡得早,此时已经关上了她那屋的卧室门睡熟了。祁晴以前加班也经常深夜才回来,没开大灯,换了衣服飞快洗漱,五分钟后也躺回了床上。
她设置好明早六点半的闹表,闭眼就睡着了。
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紧张刺激了,原以为婚礼闹事就是她人生中最夸张的经历了,没想到不仅接下来被混混迷晕,还险些被人杀了,一天两次跑派出所录笔录。也不晓得其他被选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