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放松,那个被自己的礼教与谦和表象压抑住的自己总能在她的面前得到释放,如果她做自己的妻子……
许倬云赶紧骂自己畜生,他与童洛锦那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怎么能这般胡思乱想污她清白。
次日,许倬云特意避开许青天而行,从府衙离开之后便独自去了映月楼,楼下的先生正在讲一段爱恨情仇,讲那书生小姐父母之命,婚后两看相厌,竟生出怨怼,落了个凄凄惨惨的下场。
许倬云把扇子一摔,道:“真是能编,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他听不下去,干脆侧头望向大街上人来人往,说来也是真巧,映入他眼帘的刚好有一个熟人。许倬云喊了一声:“童兄!”
楼下的人脚步一顿,循声望去,与许倬云的笑脸相接。
许倬云道:“童兄可忙?是否能赏脸上楼共饮一杯茶水?”
童温祺没说话,脚步却转换了方向,朝着茶楼走去。
许倬云笑了笑,唤小二又添了两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