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命。”
童温祺脸色不变,心脏却猛然沉了一下。
田旭荣如何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再接再厉到:“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我若是想要她的命,岂不是易如反掌?子期,你说呢?”
捆着童温祺的铁链快速地响了两声,童温祺道:“跟她有什么关系,她的命……与我,与我何干。”
“与你何干?”田旭荣完全不在乎他的口是心非,“子期啊子期,难道你丝毫不肯承认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虽然你不承认,但是你们两个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也应该很熟络才对,我这个当舅舅的,怕你一个人待着烦闷,我把她请来,让她给你做个伴可好。”
童温祺猛然闭上眼睛,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流动的冷水趁机钻进他的伤口,张牙舞爪地撕扯着他的心脏。
田旭荣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这只老奸巨猾地狐狸什么都知道,只是什么都不说,他享受这种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童温祺终于败下阵来:“你别动他……我说……”
田旭荣“哈哈”大笑,站起身来走到童温祺面前,在他脸上拍了几下,道:“这才是我最听话的外甥嘛,你要是早这么听话还用得着受这些哭吗?”
童温祺道:“说……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田旭荣道:“什么要求。”
童温祺道:“我要……在……在我父母墓前说……你要,当着他们的面听。”
田旭荣一口应下:“好!”
说着让人给童温祺松绑:“送公子回去好生清洗疗伤,三日后同我一起去祭拜前帮主极其夫人。”
田旭荣出了水牢之后,乔问天思虑道:“这公子为何要选在秦帮主墓前说出实情,他难不成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田旭荣自认为将童温祺看得透彻,“无非是想让我看在亡姐的面子上,让我放他一条命,又或者是做点装神弄鬼的事情来吓唬他。可惜啊,他小看了我,我人都不怕,还怕鬼不成?”
乔问天也趁机道:“帮主乃人中龙凤,何惧鬼怪!”
两人说笑着走远了。
时间一晃儿就来到三日之后,童温祺被人拉扯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但是这衣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他惨白着一张脸,似乎风一吹就要倒地不起。
田旭荣说着不在意童温祺搞小动作,却依旧是将精锐带在了自己身边,放眼望去,好大一副阵仗。
童温祺却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