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应该有消息了吧?”
萧成侧身看去,只见林白帆走了过来。
林白帆至顾正臣身旁,俯身道:“赵海楼、窦樵等人都被抓了起来,还有消息说,永嘉侯在镇海楼设晚宴招待老爷,若老爷不去,赵海楼等人便危险了。”
顾正臣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倒是辛苦赵海楼等人了,还查出什么消息没有?”
林白帆言道:“督造广州城池的将官是佥事杨田,永嘉侯的老部将,手段残忍,贪虐至极,以征民修城为由,强逼百姓出钱免徭役,没钱的,看上其女,便强抢而去。没钱、没女人的,便强行抓取修城,还让人赤着上身,饿得皮包骨头了,还美其名曰筋骨壮城……”
朱棡听闻之后,脸上满是怒容:“难道就没人管管吗?”
林白帆摇头:“曾有百姓告至衙门中,道同也曾受理,不过被抓去的女人却说是心甘情愿,不存在强抢民女之事。至于修城上的问题,那就不是县衙可以受理的。”
“那布政使呢?”
朱棡问道。
顾正臣敲了敲桌子,看向朱棡:“布政使在这里也得低永嘉侯一头,这个杨田负责督造城池这等大事,想来去镇海楼那里也容易,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来办了。”
朱棡起身:“先生也需要当心才是。”
顾正臣含笑:“放心,有他们在,吃不了亏。”
萧成、林白帆兴致勃勃。
严桑桑低头品茶,说了句:“侯爷设的宴会,妾身还是第一次参加,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大街上,行人寥。
罗家的管家罗义脚步匆匆,脸上满是惶恐之色,眼看着远处就是镇海楼了,突然之间被人撞了下,直接摔倒在地,恼羞成怒的罗义冲着撞自己的人就喊道:“瞎了吗?连我也敢撞!”
“实在抱歉。”
黄半年上前拉起罗义。
罗义朝着黄半年就是一巴掌,只不过巴掌还没打到黄半年脸上,罗义就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给捣了下,一瞬间浑身发麻,再也没了半点气力。
黄半年搀扶着罗义,朝着一边的巷道走去:“看你摔得不轻,我去帮你找个郎中看看……”
罗贵寅焦急地等待着,番禺知县道同竟然突然出手抓了罗贵壬,这可是大事件。
罗贵酉也没了往日沉稳,不安地来回踱步,对罗贵寅道:“大哥,先是市舶司封禁了咱们家的船只、货物,后是二哥被道同抓了去,这一件事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