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顾正臣对水师将士中的威信也不过如此,早前还担心这些将士早已成了顾正臣的人。”
陈源、郑真直点头。
在顾正臣削爵之后,这些人也在盯着水师的动静,可发现他们很是平静,没有人为顾正臣打抱不平,就连赵海楼、王良、秦松等人,也没跳出来为其说情,各自领了封赏,回到家中快活。
今日这陈何惧一板凳下去,可一点都做不了假啊。
若不是顾正臣运气好跌到了粮车上,说不得会摔死。
由此可见,水师不可能是顾正臣翻身的助力,这个人到了水师里,很可能会被踩在脚底下,连立功的机会都没有。
此间事很快传入了老夫子的耳中。
夜色再次降临时,老夫子上了一艘船,在秦淮河上闲荡,在夜色的掩护下在某处码头上了岸,走走停停,观望良久,最终进入了一处小院,走入书房后,移开书架推开暗门走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老夫子离开。
在一处院落中,右弼拿着一张弓,拉动着弓弦,对出现在身后的黑衣人道:“有什么消息吗?”
黑衣人压着嗓音:“顾正臣被萧成、林白帆背叛,儿子抢救了一晚上,也没保住,顾正臣疯癫的出现在酒楼,结果差点被水师的人打死。在离开酒楼之后,顾正臣去了魏国公府,门都没进去,又去了东宫,也被轰出来了。”
“往日里与顾正臣亲近的勋贵,这会都没了动静。走投无路之下,顾正臣去了天界寺,不知说了什么,最后竟与宗泐一起离开,这会两人正在神乐观里。”
“神乐观?”
右弼呵呵笑出声来:“顾正臣、宗泐、张宇初三人聚首,这倒罕见,能将三人聚在一起的只有马克思至宝,顾正臣跌到绝境了,他要取至宝翻身,我们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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