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一看朱标不为所动,孔希学直接老泪纵横,甚至都开始举着手拿对孔子发誓了。
你他娘的对孔子发誓有什么用,孔子要知道你们一代代办的事,但凡能爬出来,早踹开棺材,挖开坟头找你们算账了。
不过朱标也看明白了,孔希学与白莲教确实没勾结在一起,顾正臣的推断是对的,衍圣公府的人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说到底,就是顺手赚一笔钱的买卖,没夹杂太多。
但这事不能就此作罢,错了,那就是错了。
不为其他,就为那封奏折,也不能轻饶了孔希学!
自己和顾先生冒了多大风险,这才让父皇收了分封诸王的心思,你一个在山东看坟头的突然跳出来怂恿父皇分封,那以后出现七国之乱,各自割据一方,你是不是打算造出来八个衍圣公?
朱标坐了下来,示意孔希学起身,然后说道:“这件事,是不是你的错,都让父皇对衍圣公府很是失望。要保住衍圣公府的地位,唯有一条路可走。”
孔希学擦了擦老泪,问道:“还请殿下明示。”
朱标端起茶碗,打开碗盖轻轻吹了口气:“三年后的秋冬,孔讷袭衍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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