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好的酒拿出来,今儿大喜的日子,老子舍了血本也要喝个痛快!”
林弗不喜欢别人喊自己“老佛”,可没办法,这群人都是街坊邻居:“我说王升,什么大喜的日子,你闺女嫁出去了,还是你婆娘原谅你翻墙找寡妇了?”
王升呸道:“废话,老子找个寡妇那也是救人,要不是咱那点粮接济,王寡妇和她那两个崽子早饿死了。婆娘知道了还夸咱是好人,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赶紧的,上最好的酒,弄最好的菜!”
林弗安排林大去告诉灶房准备,待王升等人落座,亲自上前问:“这两三年,少见你们一起来这大碗酒楼,偶尔来一趟,还都是外带回家喝上两口,今日这是咋了,竟一同过来,难道你们知道大碗酒楼就关张,特意来喝最后一顿?”
“啥,你要把这大碗酒楼关张了?”
王升愣了下,当即恼怒起来:“我说老佛,这可是你爹的命根子,你要是敢关了,他岂不是立马去找佛祖诉苦去,如此不孝的事可不敢做,被人戳脊梁骨怎么行!”
林弗无奈:“生意难做。”
一旁的王七斤拉着王升,对林弗说:“这大碗酒楼恐怕还关不了,你看。”
林弗顺着王七斤的目光看向,只见门口又来了一波人,叫嚷着:“老佛,赶紧的,好酒好菜上来,今儿大喜的日子……”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弗有些迷瞪。
往日里这个时辰能有三个酒客就不错了,怎么今日竟有十几人之多,还有酒客在来。
人越来越多,原本空荡荡的大碗酒楼很快便坐满了人。
伙计林大、林六搬酒累得满头大汗,这一会,赶上半个多月搬的酒了,灶房准备的菜不够,只好临时去买。
这左右耽误着,酒客们反而并不介意,一个个有滋有味地热闹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听看向王升。
王升抱着酒坛子就满了两大碗酒,然后端起一碗酒递给林弗,咧嘴道:“亏了你还是酒楼掌柜,这点消息都不知,你可知道晋江来了个姓顾的新知府?”
林弗点头,推脱不接:“如此大的事自是知道,只是这和我们有何关系?”
不管是谁当知府,府衙该拿的钱没少要一文,课税司该来的时候一样蛮横得很。换谁来当知府,对自己这种小民来说,实在没半点影响。
王升将酒碗再次递给林弗:“这碗酒是咱请你喝的,今日,就在今日,府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