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区域里带两千多人玩成了捉迷藏!
头陀岭。
徐达从“战死”的军士口中得知了羽林卫、泉州卫的战况,也明白了顾正臣一直在用小股力量调动、引导羽林卫的动向,主力始终都保持相对较好的休息。
从舆图上推演两军昨晚的战事,吴祯得意不已,笑道:“这家伙是想将羽林卫拖死啊。”
廖永忠连连点头:“以弱搏强,确实需要动点心思,他确实将游击作战发挥到了极致,令人惊叹不已。”
费聚呸了口唾沫:“什么游击作战,不过是害怕正面交锋罢了。这样的人搁在战场上,什么用处都没有!面对蒙古骑兵时,他何处打游击?茫茫草原之上,何处去藏身?他这点伎俩与手段根本就无法上台面,更不贴合实战。”
陆仲亨赞同道:“过于讨巧,确实无法适用于打骑兵。”
李文忠听闻之后,嗤笑道:“两位侯爷,泉州卫的对手是羽林卫,为何把其对手当作胡虏铁骑?难不成羽林卫的所作所为就能对付胡虏铁骑?打什么敌人,用什么策略,都需依时、依地、依天、依人而变。兵法之道,岂有定式?”
费聚不敢与李文忠翻脸,但还是坚持道:“至少泉州卫没表现出悍勇杀敌的一面。”
李文忠抬手指向沈勉:“沈千户在这里,羽林卫超过千人在这里,平凉侯是不是应该问问他们,泉州卫勇猛与否?”
沈勉想哭,你们大佬商量事别给我伤口上撒盐行不行?
很疼。
徐达敲了敲桌子,止住了众人的争议,沉声道:“战场之上,双方厮杀,谁活到最后谁就是胜者。游击战法也好,声东击西也罢,都是战争的手段,不是战争的目的。面对强大的羽林卫,直接正面交手才是蠢货!”
费聚脸色一变,起身道:“今晚上我出山,就不在这里陪诸位了。”
“我也出山。”
陆仲亨不想待下去了。
“慢走。”
徐达抬手。
费聚与陆仲亨走出营帐,看向南面。
这一个白天,这里好是安静,就是不知道这个晚上,会不会变得热闹起来。
陆仲亨感叹道:“顾县男诡计多端,毛骧并不擅长这种林战,从现在看,羽林卫已经落入了下风,估计用不到七日,泉州卫就会大获全胜。若是这个结果,毛骧可就只能自杀了。我与其父亲是故交,你与毛骧也有私交,总不想看到这一幕吧?”
费聚凝眸,看着陆仲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