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
沈立本问道。
顾正臣板着脸:“非是夫人所绣。”
沈立本恍然:“哦,原来是有人了,失敬失敬。”
顾正臣想一脚将这家伙踹出去,哼了声便离开了。
沈立本看向张焕、毛骧:“好歹也是定远侯,为何纳个妾还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一般,也没听闻定远侯夫人跋扈啊……”
毛骧对沈立本很是不屑,此人善于巴结逢迎,语气冰冷地说了句:“很显然,那锦帕是证物,听说地魁被抓时,便是在青楼与一女子相会……”
“女子?”
沈立本想了想,深吸一口气,言道:“这地魁怎么和顾正臣的女人扯到一起去了?”
“白痴!”
毛骧暗骂一句,转身便走开了。
张焕也不想多说话,跟上毛骧的脚步。
沈立本呵呵笑了笑,拱手送行,然后转身看着值守的人,厉声道:“都打起精神来,莫要出了意外,否则,都得掉脑袋!”
黄昏。
顾正臣走来,命令道:“开门。”
沈立本、毛骧凑了过来。
“你们在外面候着。”
顾正臣走了进去,随手将门关上,看着一脸憔悴的李存远,从袖中拿出了锦帕,递了过去:“这是她给你的,还有一句话。”
李存远接过锦帕,认了出来,眼眶噙满泪水。
顾正臣道:“她说,愿牺牲一切换你出去。”
“我要见她!”
李存远将锦帕放在口鼻处嗅了嗅熟悉的气息,抬起头看向顾正臣,咬牙道:“见到她,我什么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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