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桑桑难以置信地看去。
容音手捏了捏衣襟,点头道:“没错,我就是于凤,你是如何知晓的?”
顾正臣呵呵一笑:“两个女子,在丧父之后,怎么可能与兄长争执,还带走了家中积蓄。不管是于鸿,还是于井那老人,都在为你们打掩护,掩护的便是你们白莲教的身份!”
“离开于窑沟之前,我短暂停了下,问过乡民,他们竟然对你们的年龄,离开的日期,当天晚上的争吵时辰,都记得清清楚楚。”
“时间过去这么久,我连儿子什么时辰出生的都需要想一想,他们为何对这些细节张口就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有人统一了说法,并一次又一次让你们必须记住这些。”
“都是山民,不问世事纷争,为何会对两个丫头的事如此上心,除非你们在两年之前就准备了,以防有朝一日官府上门盘问。”
“如此准备,那么多人配合,甚至连老人都为你们遮掩,话里话外,引导着我做出一个判断:你们是负气离家出走,再没回来过,失踪了。可于老人忘记了,失踪人口,老人是需要担责的,他只顾着掩护,忘记表现出惶恐、畏怕。”
“所以,当时我就在想,你们兴许就没有真正离开过。当然,第一次让我怀疑你们姐妹是白莲教徒,还是那院子里的篱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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