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能让濒死的人,强撑三日。”
宗泐的长眉动了下,眯着眼看向张宇初。
顾正臣接过木匣,打开看了看里面褐红色的丹丸,随手合起来收入袖中,起身道:“今晚,我带你们去取东西,但是,只准你们二人,不准带任何人,若是谁在背后安排了后手,那你们休想拿到东西!”
“好!”
宗泐、张宇初异口同声。
黄昏时,三人伪装一番下了神乐观,朝着句容方向步行而去,走至半途之中转向,随后进入了青龙山。
金陵,某座府邸。
“老爷,收到飞鸽传书,顾正臣等人进了青龙山。”
“城门关了吗?”
“还没有,入冬后城门都要晚关闭一个时辰,照顾赶路的商客,今年朝廷格外开恩,还增加了半个时辰。”
“准备下吧,我要出城。”
“是,要不要将此事告知——”
“不必,我要拿着马克思至宝去找他,然后告诉他,我不是一直唯唯诺诺,毫无成就之人,他也不是迈不过去的高墙!”
“是。”
管家匆匆离开。
亭中人走了出来,看着清冷的夜。
这一晚,星辰寂寥。
袖子甩至身后,冰冷的声音响起:“顾正臣,今晚便是你的死期!”
开府。
开氏端着茶水而至,放在了桌案上,对出神的开济道:“老爷在想什么?”
开济问道:“管家还没回来吗?”
开氏点头:“还没。”
开济皱眉,感叹道:“没回来,便没办法告诉你,哎,说起来,事来时如山崩地裂,一件接一件,再强的人也扛不住,他倒是疯癫了,可朝廷损失多大?谁曾想过这些!”
开氏看了看禁闭的门窗,低声道:“老爷可是说顾正臣疯癫了?”
开济吃惊不已:“你为何知道?”
开氏轻声道:“前不久,兵部尚书家的赵氏来说话,提到过此事,说顾正臣被下人背叛,差点性命不保,后来顾正臣的儿子也没保住,顾家零散,一干下人都散了,备受打击的顾正臣便疯癫了。”
开济豁然起身:“赵氏如何知晓这么多事?”
开氏摇头:“妾身也不知,兴是赵尚书告知的。哎,顾正臣是朝廷功臣,竟落得这个下场,实在令人唏嘘感叹,说起来,好像与什么马克思至宝有关。”
开济踱步,转身看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