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我答道是为了报效国家,他说何为国家,我说有王有臣有民的地方,我说这句话时有些不耐烦了,但他继续问道,问什么把这些人分开。我说天道所趋,他笑了笑继续说道,秦军百万雄师,刀戟如林,而我们连士兵的兵器都不能保证是全新的,而你,却依然坚持打这样的破仗,为了一个昏君,宁可献上千万条鲜活的人命,他们都是人,不应该将矛头指向他们,而你却迂腐至极,还报效国家,你连国家都分不清是什么东西,王是人,臣是人,民也是人,分什么高低贵贱,不过是自私的生命趋利避害的手段罢了,如果按这样走下去,卫国会败,六国会败,即便秦国赢了,这样的出头鸟建立的政权也必然会在跟风者的奋起中快速灭亡,也不长久。这样看来,历史的矛头不会指向一个人的,它指向一群人,而我们,就在这矛头指的方向,和我们站在一起的,是整个七国,等七国完了,矛头再转转,又指向新的方向,当然,这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最后,我希望您能从矛头的方向中走出来。抱歉了,父亲,请原谅孩儿的不孝。说完,他抽出佩剑,我想上前阻止,但一切都晚了,他在我面前自刎而死。”
六成相当惊讶,他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从古人口中说出来的。。
老兵继续道:“所以我一直在回想这件事,一直在回想他给出的问题,战争的意义是什么,而如果按他那样说的话,战争不过是一场闹剧,我不知道要不要陪那七个主导者继续下去,这样的抉择太难了,他甚至让我的儿子产生了连我都分不清对错的想法。”
六成看着他,他的眼睛中此时夹杂着很多情感,有疑惑,有期待,有恐惧,而更多的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