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并没有如绿腰那样想的发展,尽管柳舒窈时不时地会盯着她发呆,最后也没说什么。
可能王爷也对她吩咐了什么吧,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绿腰如是想,行为举止上,更是放肆了,春喜和夏青看在眼里,气得不行,有时候都想冲上去替小姐出气。
但一是被小姐拦住了,二是她们也亲眼看到过肃王对绿腰的亲昵之举。
真是小人得志。
在绿腰又一次在众人面前作威作福之后,春喜和夏青同时翻了个白眼给她,春喜拉着夏青转身要关门,夏青死死站在那里,拉都拉不动。
只听夏青说:“不过是个爬床的奴婢罢了,还真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
“铜丝再怎么镀金,也不如真金金贵。”说完,春喜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转身把房门大声关上。
留绿腰在庭前气得七窍生烟。
还是大早上,绿腰就直接在柳舒窈面前说她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还特意拉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说酸痛,欢爱过后的痕迹,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
春喜和夏青看不过眼,偏过头去。
柳舒窈没什么表情地说:“既然不舒服,那就回去吧,以后也不必来伺候了,王爷的新宠,我也用不起。”
绿腰倒是笑了,眼里尽是得意,身份高贵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被自己压下去了。
“小姐说的哪里话,奴婢再怎么得王爷喜爱,也终究是小姐的奴婢,今日奴婢是真的不舒服,害怕动作不利索,惹得小姐不耐烦,还是回去休息罢了。”
“嗯,回去吧,待会儿我让春喜给你送药来。”柳舒窈不想再多费唇舌,赶她出府左不过就是这两天了,就让她再得意几回吧。
绿腰走后,春喜走上前来,语气幽怨:“小姐,奴婢可不愿去,您找个洒扫丫环去吧,她们可巴不得去巴结绿腰呢。”
柳舒窈失笑,“你不必生气这些,再让她猖狂几日吧。”
“小姐您总是这样说,随她,由她,再让她几日,已经过去好久了,老爷的伤都快好了,您还没处置她呢。”夏青心直口快,直接将旧日的怨气说了出来。
她能忍绿腰这么久,也是柳舒窈经常劝她,加上绿腰也确实安分了半个月,可随着肃王看她的次数多了,她就开始不知所谓起来。
而她也是个一点就炸的性子,被绿腰挑衅了,总是会气很久,就更别说绿腰直接欺辱柳舒窈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