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产的事,陆祈宁确实来看柳舒窈勤了些,但也不过是呆上一下午的时间,因为顾念着她身子不好,说话太久会疲累,而且最近朝堂上事多,他精力无处发泄,柳舒窈也不可能伺候他,于是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就慢慢从天天来,变成隔一天来一次,慢慢的,就是三五天,也不能见到人影。
而且听说肃王妃的生产日期也不远了,柳舒窈干脆去了口信,就让他别来了。
陆祈宁松了一口气,日日和留宿要呆着,话题时不时就要往那个孩子上面跑,他已经从一开始的伤心变成了平静,慢慢地就无感了,更何况,他即将迎来他的第一个孩子,满心都是期待,也不再适合去看她。
而且今日陆祈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政事上尽与他作对就罢了,竟然还公然上书说自己德行有亏。
谈事情大家去青楼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他只是好久没发泄,去那里找找乐子而已,而且陆祈韶他自己敢说自己没去过吗?何来的颜面说自己?
好在父皇也只是口头上说教了一番,并没有怎么样。
陆祈宁心里烦躁,马车已经来到了王府门口,他刚想说调头去别院,不想看王府里的女人争风吃醋,里面就有人来通报,说王妃已经见红,怕是要生产了。
幸好已经接了稳婆在王府里住着,也不至于忙的人仰马翻。
陆祈宁有点激动,他就要见到自己的孩子了,连忙下马车,快步行至肃王妃的门口。
房门紧闭,他被管家拦住,“王爷,王妃生产,您不宜进去,有损您的气运。”
陆祈宁没说话,留在外面等候,坐上了管家准备的座椅。
肃王妃痛苦隐忍的声音传出来,伴随着稳婆一声声的“吸气,吐气”劝说。
外面的人也不禁跟着这样呼吸,紧张得像是自己在生产似的。
陆祈宁心里反倒是一片宁静,他在想象那孩子的样子。
过了一个半时辰,还没有动静,陆祈宁站起来走走,就听见外面有声音渐进,似乎是一群人的脚步声。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是乾嘉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全德贤。
“全公公,怎么有空来寒舍?”陆祈宁迎了上去。
“皇上听说王妃生产的事,特派奴才来贺喜。”全德贤笑眯眯的,脸上的褶子皱成一团。指使着身后的小太监将礼品端上来。
金银布匹,和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儿。
“劳烦公公,代本王谢过父皇,本王第一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