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彻底坐实,而且柳舒窈现在还生死未卜,他也不敢轻易找柳国公去谈事情。
恭王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怪不得常年窝在他那宫里,原来只是个绣花枕头罢了,可现在在父皇眼里,他早已和恭王站在一条船上,已经摆脱不了。
明天只怕有一场硬仗要打,可恨。
陆祈宁心里一烦躁,就想找女人,前几天他还特地和绿腰交代,让她过几日把夏青带来,怎么现在还不见动静?陆祈宁扯了扯领口,面色不善地走出书房。
而他口中的绿腰,现在还只是被一口气吊着,全然没有苏醒的样子。
肃王妃特地将她安排在了陆祈宁不常去的城郊的庄子上,就是怕陆祈宁一时心起,想找绿腰结果看到这副场景。
肃王妃到的时候正是下人给绿腰上药的时间。
肃王妃这才看清楚绿腰身上的伤势,没什么大伤口,但那些细密的洞眼和短小的划伤到处都是,简直触目惊心。
肃王妃拿出怀里的手帕,挡住口鼻,免得她忍不住吐出来,问守在一旁的大夫:“这位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还有多久能醒?”
大夫也是刚给绿腰把完脉,心里有点谱,说:“这位姑娘身上的伤势看着虽然不重,但其实伤及根本,一时之间恐怕很难醒过来,而且就算之后醒来,没有个三五年,也很难恢复,而且……”
大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绿腰,年纪轻轻,却遭遇了这样的事情,真是造化弄人,大夫叹了一口气,肃王妃看见大夫这样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没什么心思和他打哑谜,说:“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只要是能买到的药材,都买过来,总归是能治就好了。”
“倒也不是药材的事情。”大夫有点难以启齿,环顾四周,周边的小厮也是挺多的,他也不愿意将一个小姑娘私密的事情当众说出来。
肃王妃立马就知道了大夫的意思,“你们都退下吧。”
等到下人都出去了,肃王妃这才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大夫又叹了口气,“这位姑娘只怕是今生都无法再生育了……”
他不好检查绿腰的下半身,但通过脉象来看,这位姑娘只怕是受了骑驴的刑罚,大夫啧啧感叹,不知道到底是作了什么样的孽,才能有这样的下场。
肃王妃心中一惊,怎么会这个样子,她沉默了下来,是她对不起绿腰,没了生育能力,今后肯定会被婆家嫌弃。
肃王妃知道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意味着什么,她看向绿腰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