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婠婠陷入了沉思,她不明白为何蛹人为何会受伤,无功而返?
楚翊,沈知微?
良久,项婠婠再次开口:“晋王那边情况怎么样?”
“回主子,晋王那边一切顺利。”一个魅影的瞬间出现在项婠婠的面前。
项婠婠点头,如今看来这个晋王还不算太蠢,微微安心。
房门打开,魅影瞬间消失,一个穿着袒露的妙龄少女出现在项婠婠的面前:“老板,有人在打探你的消息。”
项婠婠挑眉:“打探我的消息吗?”
“这个人比较陌生,之前并未在京城中出现。”少女说着就将一个画轴递了过来。
项婠婠打开画轴,瞳孔微缩,骤然僵住——是他。
少女见老板的异样,也不敢打扰,碎步走出房间,轻声将房门关好,喧闹的声音跃然于耳。
这厢,沈知微和楚翊也无法查到蛹人的来历,只能暂时将刺杀压下来。
翌日,礼部侍郎惨死于家中,满门被屠,手段极其残忍,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京都城中人心惶惶,百姓们甚至不敢出门。
沈知微和楚翊亲自去了礼部侍郎的府邸,见到眼前的一幕,也忍不看去,杀手简直是丧心病狂。
楚翊伸手拍了拍沈知微的手,安抚着她的心情。
沈知微重新抬眸,她不是怕,只是未曾想过那满月的婴儿他们多不曾放过。
一夜之间,礼部侍郎一家被屠杀,左邻右舍未曾听到过一丝异常的动静。
沈知微上前检查尸体,一剑封喉,剑锋锐利,但她觉得并不是蛹人所为。
礼部侍郎的死和刺杀楚翊有关系吗?
流云立刻将礼部侍郎所有的卷宗从慎刑司调阅了出来,呈了过来。
沈知微不由吃惊,慎刑司卷宗里几乎记录了这位大人从儿时到入朝为官所有的经历,还有与之接触的人,甚至这位大人有过隐疾都记载其中。
楚翊从卷宗中查不到任何问题,那么他们为何要屠杀礼部侍郎全家,甚至连孩童都不曾放过?
沈知微望着眼前的一幕,沉默不语。
“怎么了?”楚翊见沈知微神色不对,开口询问。
“你没有觉得不对劲吗?”
楚翊目光再次看向整个府邸,阳光明媚,已是炎热的夏季,为何府中阴风阵阵,吹得肌骨冰凉,仿若能渗入骨血之中。
沈知微释放灵力在整座府邸中。
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