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母亲说过,二虎哥家妻儿这几年过的日子多困难多困难。
但没亲眼所见,马镇峰还是无法想象的。
在他看来,再怎么艰难嘛,至少有吃有住,比外面的乞丐强多了。
却没想到他们居然住得这么寒酸。
听着村民的议论,跟着众人来到破败道观里查看遭贼的情况,发现里面除了些干野草外真是一无所有。
但在听到村民们的议论时,他还是接了话。
将村民们想说说不出来的话给补充完整。
甚至还好心解释给大家听。
“意思就是,盗贼偷东西是有他们的规矩的,他们有几不偷几不取之说……”
“一是读书人不偷,这是对读书人的敬重,二是稚子不偷,孩子手里的东西都要偷,这是让同行笑话的。”
“还有就是老弱不偷,这是表达对老弱的同情。”
“另外几不取之一就是偷什么也不能偷人裤子,这是给人留下体面,其二便是锅不能取,三则是粮不取……”
“再就是冬不取棉,夏不取帐,这是他们的规矩。”
“哇,好厉害,你竟然懂这么多?”
旁边村民听到马镇峰的解释,对他敬佩不已,“你这都从哪听来的?”
“我在外帮人家干活,听东家和客人闲谈时说的。”
马镇峰淡定得很,接着又道:“像夭夭家这情况,丢掉那些东西就在他们不偷取的规矩里。”
“是啊,粮食,锅还有棉被棉衣这些都被拿走了,这肯定不是真正的贼干的。”
有人附和,并看向一旁沉着脸的几位族老和里正他们,“族老,我觉得吧,这事咱得快点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
十一族老看向说话的人,“现在又不知是谁干的,想解决也解决不成啊。”
“嘿,十一哥,你这话兄弟我就不爱听了。”
十七族老听到这话,嘿的一声笑了,“对夭夭家这么熟悉的,除了在声众人外,还有一家。”
说到这里,他借助着火把看向在场所有人:“发生这么大的事,就那一家一人都没来。”
“老十七,没影儿的事,不要乱说。”
八族老沉声警告,“都是乡里乡亲,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八哥,你这话兄弟我也不爱听。”
十七族老再次嘿笑一声,“你说乡里乡亲的,他们为什么要把事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