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夭夭看得出来,这孩子的身体并没经历过训练打熬,还是最原始的状态。
“我爷爷说,要等我十二岁后才开始。”
肖大宝也不隐瞒,“因为我家的是横练功夫,练得太早了对身体不好,也会长不高。”
华夭夭了然点头没说话。
因为,此时华德儒又闹幺蛾子了。
只见他‘呸’的一声,一口痰就对着华德修而去。
嘴里骂骂咧咧:“华德修,你少在这当烂好人。”
“你若真把那逆子当宝,就把他领你家去。”
“老子不会花钱给他请大夫,更不会让他死在家里。”
“爹,你当心。”
华正阳眼见华德儒的恶心行为,一个箭步冲上前,护在父亲向前,还顺手把华正梁接过来挡在父子俩面前。
“爹。”
华正梁也被自家爹这行为恶心到了。
可身为儿子,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不安的喊:“您,您真要这样对二弟?”
“怎么,你有意见?”
许是话出口才想起,若老二也不要了,家里就只剩下这个唯一的儿子了。
放气不自觉软了些许,但还是说出了最绝情的话:“那个蠢货,死就死了,你管他做什么?”
“可……”
华正梁看看四周投来的异样目光,强忍着不适,试图劝解父亲。
“你闭嘴。”
见唯一儿子还要跟自己顶嘴,华德儒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若再说,老子现在就去把那逆子掐死。”
华夭夭听着对方一口一个逆子,总觉得这里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同样看出这点的,不只她一个。
这不,华德清就没忍住:“我说老八,你这么恨你家老二,他究竟做什么了?”
“要你……”
华德儒想像对行华德修那样对待他,结果接触到老十七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回去。
“你不说我可亲自去问你家老二喽?”
“有本事你问去啊。”
华德儒冷笑一声,“看你能把他喊醒不,你若喊得醒他,老子都不用废手脚掐死他了。”
“我知道。”
这时人群里传出一道还带着稚气的声音。
寻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个十几岁的少年郎拨开众人走出来。
少年看向华备儒的眼里带上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