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人跑出来。而在看到自己后,好几个面有异色。
想到此处,赵睦好像明白了什么,心里突生几分杀气。
忠叔不通武艺,但是突然感觉自己扶着的少爷浑身血液升腾,双目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红的吓人,有些害怕的紧了紧衣袖道:“少爷,咱们到了。”
赵睦拿开忠叔的手,站直身体,力量好像回到了自己身体:“忠叔,您先回自己房间,如果我有需要,再来唤您?”
忠叔本想反对,想要陪着少爷,但是看着赵睦一脸坚决,又改口称是疑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赵睦这边见忠叔离开,缓缓的走进大堂。
大堂里,正中央摆的是师傅的遗体,浑身多处刀伤,致命却是胸口一处掌印。原先挺拔的胸膛,被一掌拍的凹陷下去。
旁人如若受的如此伤势,怕早已毙命,而他却能凭着一股执念逃回赵府,直至油尽灯枯。想来一定有未竟之事,未见之人。
遗体双目张大,死死的盯着屋顶,这溃散的目光里,赵睦读出了师傅对凡世的留念,也有对于对没有看见自己最后一面的失落。
看到这里,赵睦一直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跪在师傅身旁失声痛哭。哭声之凄厉,在场的众人无一不动容。
但是,没一会马副门主一系却有一人出声打断了哭声。
这人是一老者,双鬓斑白,面目丑陋,浑身干瘦,眼神里透着一股贪婪,他开口道:“好了,赵小子,哭丧一会再哭,我等还有事询你。”听闻此言,众人皆是缓过神来,也大都热切的打量着赵睦,眼神贪婪的恨不得生吞下眼前这个少年。
赵睦暗骂一句果然如此,他站起身来,俯身用手轻轻的合上师傅的双眼,毫不客气道:“不知诸位有何指教。”
众人都是久居高位之人,闻言便怪赵睦过于失礼,多有不喜。而丑陋老者更是直接怒道:“好你个黄口小儿,在坐的哪个不是好意来祭拜你师傅的长辈,岂敢只称诸位!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目无尊卑!”
赵睦冷言道:“好意?只怕来者不善!”
被揭穿心思的丑陋老者怒道:“你...该打!”,说罢便要上前教训这个黄口小儿。
“够了。”身为门主的王绝楚实在看不下这场闹剧,制止了老者的行为。
听了门主发话,丑陋老者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马副门主,见后者也是眼神制止,便使劲一摆衣袖,退回马副门主身后。
王绝楚大马金刀的坐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