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有人带路,赵睦放弃马匹直接用轻功赶路,不出一周就能抵达此处。
靠近边境,客栈里坐着许多蛮人打扮的游商,正在一边大口喝酒,一边用蛮语大声交谈。
客栈一楼中心,有一个用木板搭建起一个十丈方圆的平台,高于地面三尺有余。平台上则是好些打扮大胆、年轻漂亮的蛮族姑娘,正在翩翩起舞。
叫好声、交谈声相互交汇,嘈杂起来,这让本就疲惫的马门主有些心烦意乱,见公子一副饶有兴致的打量这与赵国迥异的异域风情,有些无奈的道:“公子,那道观就在城外西行十里,咱们何时动身。”
“不是我们,是我。道观凶险,你在客栈歇息几天,休息好后就自回门派。”赵睦收回对舞娘们欣赏的目光,平静的看着马门主。
马门主本就想早些回去,如今听不日就可以离开这个苦寒的边境,有些喜出望外,但是面上却露出几丝担忧,道:“公子既然说此行凶险,马某人不才,愿意尽自己微薄之力,为公子趟平艰险。”
接着马门主又说了好些句表忠心的话。
赵睦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的看着马门主,像是在看什么新奇有趣的事物。
不得已,说的口干舌燥的马门主只能识趣的退下,留赵睦一人在二楼。
“客官,你的酒来了。”小二把一坛五斤重的竹叶青搬到赵睦面前,有些哑然这书生模样的客人竟点了这么多酒,也不知道能不能喝完。
赵睦摘下面具,去了酒坛上的封泥,连灌几口。
自师傅、忠叔相继去世后,赵睦就爱上了这杯中之物又或只是睹物思人,他和师傅一样尤为喜欢这清香幽醇、翠酿晶莹的竹叶青。
二楼的客人见这俊美秀气的少年,喝起酒来却异常豪爽,皆连连称奇。
城西十里,有一座山,山名早已不可考。因山上有一道观,居住在周围的村民皆以观名作为山名。观名“金光观”,山就叫“金光山”。
又因道观的观主虽然身怀妙法,为人却颇为贪财,每次闻名而来的富户有求于他时,都难免被大宰一刀,故当地人又以谐音戏称“金光”为“精光”,把“金光观”叫坐“精光光”。
赵睦回想着,探子打探到关于金观上人的金光观的情报,又看着眼前的金光大门、柱子上又都刷着金漆,看着不但不富丽堂皇,反而人觉得异常土气,心里对这位“大名鼎鼎”的金光上人更加鄙夷。
当然鄙夷归鄙夷,狮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赵睦心想自己还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