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又问道:“农冶水提走那么一大批货,东方师兄也从来没有给你们提起过其中根由吗?”
许彦凯道:“师父生前倒是跟我提过几句,他曾说这个农冶水提这么一大批货实在令人生疑,但是,当时他好像拿着兵部那个大人的批文,我看师父当初的样子,似乎也很是为难。”
寒照雨道:“东方师兄可曾给你提起过那个兵部大人的名字?”
许彦凯摇了摇头,道:“这个王纵师弟兴许知道,师父当时却没有告诉我。”
这时,钱潮已经走了进来,刚欲行礼,便被寒照雨阻止了,他只是问道:“钱潮师侄,农冶水你也认识吧?”
钱潮恭声道:“启禀师叔,这个人是堡中的常客,小侄认识。”
“前些时日,他来提货的事你也是知道的了。”
“是的,只是,上次他来提货,小侄倒是见过他几面,只是他是由师伯带领王纵师弟接待的,具体事宜,小侄就不大知道了。”
“听闻你与王纵处的还可以,他可曾跟你提过此事?”
“王纵师弟倒是偶然跟我提起过此事,因为,当时他自己也是疑虑重重,他说,这个人有一天居然拿着兵部的印信前来金木堡提取大量原铁,比之往年要多得多,如果他所接的真是兵部的订单,现在正是休兵时期,而朝廷打造这么多武器不知要干什么用途?”
略微沉吟了一下,钱潮又道“而且,金木堡本也是朝廷的老客户,而且,规模比之农冶水的要大得多,却并没有接到订单,这本身也很值得怀疑。”
“他可跟你提起过那农冶水拿的是兵部那个大人的印信?”
“王纵师弟说是农冶水当时拿的兵部侍郎薛彻大人的印信。”
寒照雨失声道:‘薛彻?’他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个薛彻已经被裘开意的人杀死,却是无从查起了。于是,又问道:“王纵可曾还跟你说过有关这批原铁的其他事情吗?”
“没有,即使这件事,也是他在酒后偶然提起的。”
‘彦凯,你迅速组织几个认识农冶水的弟子马上出去打探一下这个人如今的下落。’然后又对钱潮说道:“钱潮,你速与莲花寨的常笑联系,问问他可知道什么有关农冶水的情节。”
最后,才对雷蒙说道:“雷师侄,你去盐城打听一下呼延保的住处与行踪,并悄悄去探探他的情况。”
三个人一一走后,寒照雨也立时收拾行装,他也要出发了,他要去的地方是长辽城,他要亲自去长辽,把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