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父不要打机锋了,我可不是你的敌手。”
“寒大侠不在吗?”
“听钱潮说寒大哥似乎去了盐山,据说盐山派掌门柴立宝被人暗杀了。”
“是吗?江湖近日也不算太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是呀,这不,寒大哥昨日才从长辽回来,今天一早就又出去了。”
“我今日倒是在路上见到了雷蒙少侠,他还转交给我一封信,寒大侠帮我办成了一件大事,我可是想当面谢他的。”
“是吗?那可恭喜小姑父了,你是总揽全局的,只不过一动动嘴,别人就会整日忙个不停。”
“怎么,听这意思你是心疼了。”
“小姑父这话从何说起,没得让人笑话。”
“你以为我整日只知军政要事,对家事毫不关心吗?这次在宁城听你小姑说起你与寒大侠的事,说你大姑父两口子对这事挺上心的,怎么样,用你小姑父帮忙吗?”
“帮什么忙?让小姑父你去求皇帝赐婚吗?寒大哥要是允了倒也罢了,否则,岂不使让人家难做?”
“好了,别老提赐婚这件事了,现在,我见到公主就头疼。”
“公主真的是个好人,我小姑又不介意,小姑父可不要拿捏的过了,那样,恐怕对谁都不好。”
“拿捏?你个小丫头,倒是说的出口,我会拿着自己身家性命去拿捏吗?真是乱弹琴。我倒是觉得,你与寒大侠的事,倒是而今最该抓紧的事,寒大侠可是个不可多得的英雄豪杰。”
“就怕人家心中和你一样,忘不了孟姐姐呢。”
“他和我怎会一样,孟姑娘毕竟已去世好多年了,寒大侠也该找一个好归宿了。”
“就怕他和小姑父一样死心眼儿。”
“那就让小姑父这个死心眼儿去劝劝他那个死心眼儿,让他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
“又取笑人,不和你说了。”说完话,春笛轻笑一声,也走了。
殷福平苦笑着摇了摇头,刚要走开,忽听身后有人叫他,“殷大人,还请留步,公主让您过去陪她喝杯酒。”
殷福平立时定在了那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一见公主就头疼,可他又偏偏不敢抗命。
说话的人是谢宁祥,谢宁祥的伤虽然已经大好,胳膊还是好的不大利索,不过,不仔细看是不会留意到的罢了。
殷福平就这样跟着谢宁祥来到公主的临时住处,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已逝,远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