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
“姓尚的武林高手,最出名的当是‘流云袖’尚无尤,难道他当然接待的竟是此人。”
“流云袖?他当晚临睡之前倒是曾经说过那人一双铁袖,在江湖罕遇敌手,说不定就是此人。”
“他可还曾说过别的什么,你好好想想?”
“他那个人平常就是一个闷葫芦,只有在酒醉之后,才给我说三道四,酒醒以后,却又疑三疑四,总怕在我这里走漏什么消息。不过,前一阵子,有一次,他酒醉的厉害,曾对我说,他现在似乎再给秦王殿下做事,还说,他已为秦王网罗了将近一百余个江湖好汉了,如果他能够网罗到四百余人他这个舵主就会摇身一变,成为一名手握大权的实权派香主了。”
“这个消息还算不错。”欧阳儒鹏又丢给他一锭黄金。
见钱眼开的妓女喜笑颜开,心下在搜肠刮肚的寻思着全笑鸥酒醉后曾经说过的话,想着想着,她忽然跳起身来,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他还曾对我说过,他以前有两个属下,好像知道一个让秦王都很头疼的问题,那次他说,只要他想法子,从这两个人口中破晓那个秘密,他一定会得到秦王重用的,而且,说不定,事情成功了,他还会得到秦王的一笔可观的赏钱的。。
雷克敌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他知道,全笑鸥所说的一定是这两个人,他甚至有些同情的看着拐六,这个自作聪明的人,刚才还在规劝谢云年也加入他们的阵营,如果当时他知道,他与谢云年都是全笑鸥为了升官发财所利用的工具时,该做何感想?
谢云年是幸运的,是他的坚持改变了这一切,否则,当全笑鸥知道了他们的秘密,所做的第一件事绝对是杀他们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