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落艳庄距离寒照雨的住处并不太远,二人又很急,不一会儿落艳庄便已在望。
落艳庄门前,此时很是热闹,却见一个羽扇纶巾,谈笑自若的青年书生正在门前对那看门的美娇娘长篇大论,那个书生长得虽然并不算英俊,却是风神矍铄,潇洒自若,而他身后尚有数人,其中除了孟可可那个堂妹,还有她手下几个矫健的仆妇。只听那个书生郎笑道:“我说你们的庄主原是个欺世盗名之辈,那还别不相信。其一,他收徒只收女子这一项,就足以说阴这个人若不是一个色鬼,就绝对是一个想要标新立异的狂徒;其二,不是美女他坚决不收这一项,更是把他的本色暴露无遗,他平日里装出一副洁身自好的样子,骨子里还不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其三,男女大防,在我武林儿女这里虽然不比官家那么严谨,但是医道一途,男穿女却是太不合规矩,先别说男女授受不亲,就、、、、”
那青年书生正自宏观大论,落艳庄内忽然走出一个身穿绿裙的美少女来,只见这个少女,不但美得不可方物,举止亦是端庄得体,一看就知一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那少女走出来以后,清叱一声:“欧阳儒林,谁给你的胆子,敢来落艳庄放肆。”
这声清叱,听在欧阳儒林耳中,却比圣旨还管用,刚才还是侃侃而谈的他立时像哑了一样,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那少女又轻声道:“你怎得找到这里来了,是我父亲告诉你我来这里学艺的吗?”
欧阳儒林的头立时像拨浪鼓一般摇个不停,一边道:“不是不是,我是一路打听着过来的。”
“好了,你就不要替他遮掩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不想让我来这里学艺的,但是,你们也是深知我的性格的,我想,你们还是不要让我为难的好。”
“岂敢,岂敢,我来这里只不过就是想要来看看你而已。”
“那你刚才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我、、我、、、”刚才还是谈笑自若的欧阳儒林在这个少女面前居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只见公孙护已有庄内走了出来,他冷声道:“晓莹,怎么跟客人说话呢,难道,这就是师父教你的待客之道?”
那少女一见公孙护出来,叫了一声“师父”,急忙站在一旁,似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一样,看来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公孙护看到一旁端坐在马上的寒照雨,立时迎上来道:“怎么把寒大侠你的大驾都惊到了,真是万罪莫辞。”
寒照雨马上翻身下马,指着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