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木匠只收三文钱,其实就收了个成本费,木头要不了多少钱,但这么多木头加起来,再加上他们又住在城中,运输木头的话费也是花销。
再加上孙木匠的手工费,加起来真只是个成本费。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了解这事,你做得很好,这事绝不能拿来赚钱,知道吗?”王秀娟提醒道。
看得出来好多来找孙木匠打长生牌的人都是冲着王秀娟同乡的名头,若是孙木匠以此谋利,败坏的就是王秀娟的名声。
“放心吧西西她奶,我现在顶多就是赚个成本,咱们自己人你还信不过吗?”孙木匠保证道。
王秀娟微笑道:“我不是信不过,只是怕你们不晓得事情的轻重。”
……
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没少听人说起自己的名字。
神医之名,在瘟疫之后直接扣在了王秀娟头上。
说实话,如今城中百姓可能有不知道常渊名字的人,但绝不会有不知道王秀娟的名字的人。
王秀娟不知这事是好是坏,心里有些没底,逛了一会儿没了心思,想着等宁长荣回家后与他商量。
……
饭后,一家人又到屋子里聊天,王秀娟便说起了长生牌的事情。
“你说这事会不会有什么影响?”王秀娟问道。
宁长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娘,要是换了个人,换了个原因被百姓这么崇拜的话,可能还真会出事,但是是您的话,我保证一点事儿也没有。”
就连宁清西都有些好奇,问,“爹,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长荣不紧不慢的解释,“你们想想,娘,你是因为医术高明,才被百姓认可,又不是因为什么德才之类的东西,可能会影响到常渊的威望。”
“还有,娘,你都多大年纪了?又是个妇人,又是身处这礼教森严的古代,一个老妇人,就算再被百姓崇拜又怎么样,能对当权者产生什么动摇吗?”
“所以啊,娘你就放心吧,不仅没事,这还可能成为你的护身符呢!”
宁长荣开着玩笑,“说不准以后咱们在这里混不下去都能靠着您这神医的名头,在其他地方混得风生水起。”
“这古代缺医少药,医术传承又断层,您这神医名头可是从瘟疫里面闯荡出来的,含金量十足,到了哪里谁不把您奉为座上宾?有了这不就相当于多了一条保命的底牌吗?谁见了您都得客客气气的!”
王秀娟笑骂:“说什么呢?哪有这么诅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