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宁长荣问过什么事。”
“难道他是放弃了?”
中立的多是武将,熟知律法的都是白云良的人,可以说大部分文臣都靠着白云良,若是宁长荣私下问谁,不可能逃得过他的耳目。
没问出结果,白云良面无表情的朝着宫外走去。
另一边,宁长荣来到常渊的书房。
常渊早就坐在那等着,手上正在翻阅宁长荣提上去的律法章程,一边看还一边勾勾画画。
当初宁长荣投靠常渊时整出了鹅毛笔,如今大家都在用,就连长渊批阅奏折,也用鹅毛笔。
当然,那种正式场合,像是圣旨,还是用的毛笔。
“这就是你写的章程?”常渊面无表情道。
宁长荣苦着脸,拱手回复:“这确实是臣想出来的,陛下您也知道臣到底有多少斤两。”
“朕的后宫,自然有后宫的规矩,怎么能用朝堂律法去判定?这怎么说也是朕的家事。”常渊不自然道。
登基之后他的那些女人全都收拢后宫。
“陛下贵为一国之君,家事就是国事,臣觉得没什么问题。”宁长荣硬着头皮说。
常渊被他堵得喉咙一梗,“首先是朕的家事然后才是国事!民间还有民不告官不究,怎么到了朕这里就不行了?”
宁长荣还是那句话,皇家的事再小也是大事,皇家的家事就是国事。
常渊没想到宁长荣居然这么倔强,律法要是真的按照他这么修订,那还得了?
于是,宁长荣如愿以偿的把常渊气到后,甩去了这份差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