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吃不得却吃了不就一死,不吃还是一死,没有区别,但选前者却能饱腹而死,也算满足。
砚司淳折了根小树枝,缓缓靠近,看距离差不多了,手抓着树枝猛的向下一插,举起树枝,树枝尖锐的地方插着一条银白的鱼。
砚司淳没有装鱼的容器,打算先吃了这条,若是不够,再捉便是。
这个水潭面积不大,这剩下的鱼跑不到哪去。
砚司淳弄了许多干柴和野果子,上演了一出钻木取火,火焰大了,砚司淳把鱼肚破开,洗干净鱼肚子,把那些野果塞了进去,要么不吃,既然决定吃那就得吃个好味道。
说白了,就是要精致,不管在什么地方,身处怎样的环境,吃的什么野草窝窝头都得精致。
一条鱼是肯定不够的,吃完了这条,砚司淳又捕了两条,饱餐一顿后,砚司淳靠着树看着瀑布,如果忽略身上的酸臭味,倒也算惬意。
砚司淳打算闭目休息一下,连续十几天的折腾让她精疲力尽,再强大的灵魂也经不起这样耗损。
砚司淳闭着眼睛,很快就进入睡眠状态,不过眉头却是紧锁着,想来睡的并不安稳。
夜幕降临,树林寂静无声,水声拍打着节奏,砚司淳没有看到自己的变化,以及水潭里的鱼发生异变,远方闪烁着蓝光。
半夜,砚司淳猛然惊醒,头一偏开始呕吐,吐了好几大口,砚司淳才停止,看着那呕吐物,又干呕了几声。
呕吐物不是不久前刚吃下的鱼,而是一坨又一坨的黑物质,散发着浓浓的恶臭,直叫人恶心。
砚司淳见自己的胃里没有了呕吐的反应,站起来走到了水潭边,捧起一把水就往脸上扑,扑了好几下,才停止了动作。
砚司淳双手撑在地面上,借着月色,她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头发被打湿贴在脸颊上,很是狼狈,也让她很震惊。
水面倒映出来的那张绝美容颜是她本来的脸。是她还没穿过来时的脸。
刚刚因为急着想吐,所以没太注意,砚司淳撩起遮住手腕的破布,刚穿过来时,整只手又瘦又黄,看起来就是一整个营养不良,而现在,在月色的照耀下,砚司淳能看到,那只手臂上全是黑色物质,砚司淳用右手捧起一点水,淋在了左手手腕上,轻轻擦拭,黑色物质被洗去一点,虽不能看全,但砚司淳能看到那一点点的莹白。
把左手全部置于水中,用右手扑水清洗,很快,黑物质被洗净,砚司淳抬起左手,左手不复之前的黑黄。白皙细腻,玉手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