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批民转公的教师,已经通过函授电大等途径,取得了大专学历。
不少人甚至还取得了高级职称。
在乡镇学校,很多校长和中层领导,就是由这一批人把持着。
“李老师,尚老师,俺初来乍到,涉世未深,以后还得两位前辈多多指教。”
“小林,来到这里,咱们就是难兄难弟,你以后也不用什么客气,我们两个就是你的哥哥,你就是我们的小弟。”李老师快言快语。
“那怎么可以呢,你们比我年龄大这么多,我怎么着也得喊你们叔叔才对啊。”
“单位里不兴排辈儿,就这么定了,咱们哥弟称呼。咱们既然在一个单位共事,又住一个宿舍,这也是前生修来的缘分。中午规定不让喝酒,晚上咱们三个一块吃顿饭。”
林苍松急忙说:“两位哥哥,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尚老师一摆手地说:“小林,得了吧,你刚毕业,一分钱工资没领,还是我们请你吧。”
林苍松也没有想到,他和同事融入得居然这么快,心里也有了一丝丝的安慰。
这里虽然穷乡僻壤,人倒很是热情厚道,就冲这一点,他也该感到满足了。
因为没有了距离感,三个人就打开了话匣子,几乎无话不谈了。
“两位哥,咱们这所学校到底怎么样啊。”
“这还用说吗,乡镇中都特么一个德行,都是全国最次一等的学校了。”
“有那么严重吗?”林苍松不解地问。
“道理很简单,现在的家长上小学就把孩子送县城了,留下来的都是家里穷的,要不就是孩子调皮捣蛋的,根本就不知道学习。”
林苍松心里有点泄气。
“那课堂纪律肯定不好了。”他问。
尚老师说:“你上上课就知道了,但是有一点得提醒你。”
“尚老师你说。”
“……怎么说呢…..这么说吧,课堂上学生们就算再闹,你也不要辱骂他们,因为一旦你出口伤人,学生们就不依不饶,弄不好还会告你到教育局。这么一来,损失就大了。”
听了尚老师的话,林苍松感到脊背都发凉了。
李老师也补充道:“当然更不能体罚学生,去年咱们学校一个老师,因为学生课堂上捣乱,他批评教育,学生不但不听,还对老师恶语相向,老师实在忍不住那口气,扇了那学生一个耳光,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