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嫌丢人吗?你们都想在大牢里过年?”
此话一出,两人忙将嘴一闭,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裘秀儒气得直摇头,挥了挥手,“都先带回去。”
“是!”
衙役们齐声应是,这才一人押着一个就要送回府衙。
可此时,李承九也笑呵呵的从人群外钻了进来,见几人要被送走,忙伸了伸手说道:
“先等等。”
众人微楞,纷纷停下脚步。
裘秀儒皱了皱眉,但还是上前行之一礼问道:“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李承九没有理他,而是直接走到张宝贵身前问道:
“张老板,城中街往南一点,那个满香楼是你家的产业吧?”
张宝贵心中一紧。
啥意思?
先用细盐坑老子一笔,现在又开始惦记我家别的产业了?
心里突突,但嘴上刚想说不是,而李承九却是笑了笑再次说道:
“明日正午,本王想在香满楼设个宴,你回头给留个好点的雅间出了,对了,你们几个都去啊,本王有些事想跟你们聊聊。”
“啊?”
几个老头满脸诧异。
要找我们几个说点事?
尼玛。
两年前你就设宴坑了我们一大笔银子,明天还想再来一次?
真当我们是冤大头啊?
而此时裘秀儒却是走上前问道:
“王爷,几人当街斗殴,按大云律法是要关上几日的,您明日设宴,恐怕……”
“恐怕什么?”
李承九眉头微皱,“你也不看看他们都多大岁数了,加一起少说也得三百多岁,关一晚上谁能受得了?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都放了吧。”
摆了摆手,而裘秀儒却有些为难。
可还未等他说话,却见黎守仁竟上前一步一本正经的说道:
“裘大人,草民认为,今日我等当街扰乱秩序,确是应当在牢中多反省些时日才行。”
“对对对对对,裘大人,关我们三五日一点都不为过。”
“我可以被关到过年!”
几人纷纷应合。
王爷设宴谁敢去?
反正我不敢,谁爱去谁去。
李承九一脸无语。
良心说,这次因为细盐一事他确实将几人坑得够呛,身为南疆之主,谁还不是自己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