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九挑了挑眉。
“哟,听这话你是要帮本王啊?怎么?不打小报告了?”
见王爷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裘秀儒这才急道:
“王爷!您就别与下官打趣了,陛下可是对您下过诏书的,您平日做些什么在陛下看来无非就是些小打小闹,可现在不同了,朝廷命官死在了南疆藩地,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该怎么想?”
此话一出李承九也是微微眯起了眼。
对啊,董忌怎么说也是细盐新政的管事,现如今死在了南疆,皇上定不会坐视不管。
况且此人还是为秦昆一事而来。
为太师办事必是太师的人,如若抽丝剥茧再将秦昆的事拉扯出来,那事态可就严重了。
更何况裘秀儒根本就不知道秦昆的消失与自己有关。
所以这事他是无论如何都应付不来的。
李承九心中盘算。
要不……让秦昆彻底消失?
“哼!”
心中冷哼,现在秦昆的小命就攥在他爷爷手里,就看这老太师愿不愿意留他孙子一命了。
裘秀儒见王爷低头沉思,也不知道再想什么,忙轻咳了两声这才将王爷唤醒。
李承九轻笑一声,随即转身来到赵思建身前低头说道:
“你,将今日之事如实汇报给裘大人。”
赵思建捂着胳膊连声应是。
当然,他可不敢再耍小聪明,只得一五一十将先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裘秀儒听得直咬后槽牙。
他也见过小婉几次,都不用问,光看都能看出她与王爷的关系匪浅。
怪不得王爷会如此动怒。
下意识转头又看了一眼屋内的董忌,只得狠狠的啐了一口。
该!
一番供词,身边也有文书将赵思建所说一一记下。
最终,裘秀儒命人将董忌的尸体包好,然后押着赵思建与张掩两人一同回了府衙。
走前还让王爷不要担心。
他回去就连夜起草文书上报京都,先告这董忌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毕竟此事要是传到太师的耳朵里至少也要十几天的时间。
所以必须先拿到整件事情的主动权,这样才好应对。
当然,李承九也没想过要将几人如秦昆一样给私押起来,这种此地无银的事傻子才会去做。
看着裘秀儒离开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