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经常是她主动。
他什么都不做,只负责色诱!
可最终的结果还是他反客为主,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想想,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这盛世美颜是属于她的,心里得劲儿了。
她歪了歪头,乐了:“得到的,就没什么稀罕了。”
阎佩瑜一窒,大手落在她的腰间,猛地一掐,“恶狠狠”地道:“说,你稀罕!你敢不稀罕一个试试!”
“哎呀疼!”应采澜是真服他。
每次掐都是来真的!
“阎望你松手,还嫌我腰上乌青不够多吗!”
要知道,她的腰部两侧上头,那四个明显的手指印。
他掐的时候,她正在灭顶的欢愉里,完全不觉得痛。
但睡一觉醒来后,发现两侧都乌青了!
可见这大尾巴狼在床上有多狠了,跟殊死搏斗似的,恨不能把她往死里弄!
阎佩瑜松了手,低头看向她腰间,仿佛隔着衣裳也能看到肌肤似的,问:“我不是给你揉药了么?还青着呢?”
倒是不闹腾了,抬手要掀她的衣摆:“让我瞧瞧。”
应采澜打开他的咸猪手,道:“在外头呢,瞧你个大头鬼!”
阎佩瑜不跟她闹了,道:“下次我轻点儿。”
应采澜白了他一眼:“每次都这么说,哪次轻了?”
阎佩瑜噗呲笑了,搂住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别五十步笑百步,我后背还火辣辣的呢,不都是你这猫爪子挠的?”
应采澜想想,也不亏。
转而又笑了。
少年夫妻,有说有笑间,马车来到了南城门外。
等了约摸有小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不远处的车马朝城门走来。
“阎望,是他们不?看着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