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这不,急匆匆地想要去探望呢!”
的确,应夫人离开宴席,就是因为听说了这件事。
并且,她还知道,是应采澜推应彩月落水的!
“世子妃!”应夫人这下忍不住了:“你将自己的嫡姐推下水,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彩月肚子里怀着皇家子嗣,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
“哦。”
应采澜不痛不痒地道:“我听说怀孕头三个月,四处宣扬有喜的事,容易遭报应。”
一听,应夫人的脸色更糟。
可应采澜的话还没说完:“夫人别忘了,我先前告诉你的话。正好,你要去见她,那就赶紧去吧。”
“顺势,好好问问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了,我那位惯会哭赢的姐姐,想来一听你问出口,第一时间就要先掉眼泪。”
“然后,三言两语博得你的同情心,让你认为一切都是我在挑拨离间。”
甚至,应彩月会用什么腔调说话,她都拿捏了。
现代人,哪能不知道小绿茶和白莲花的套路呢?
应夫人气息一窒,有阎佩瑜在一旁,她没有接应采澜的话,福身行礼:“若无其他事,臣妇先告退了!”
阎佩瑜没拦。
应采澜也没有,只是转过身,看着应夫人离去的身影。
人走远了,他才问:“怎么感觉她有点心绪不宁?”
应采澜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道:“那当然了,毕竟不管是什么战术,肯定是攻心为上!”
不管应夫人是否相信,或者说,是否愿意相信,那一粒怀疑的种子种了下去,今天不发芽、明天不发芽,总有一天会发芽的!
一旦萌芽,很快便会茁壮成长。
人心啊,最是禁不住猜疑!
宴席进行到了后面,随着太后她老人家精神不济先行离席,皇后等主子也渐渐离开。
其他人,也就慢慢散了。
应采澜出来,打算直接去与阎佩瑜会合。
不想,刚刚出来,却见阎佩瑜站在桂树下,等着自己。
旁边,还站着那便宜爹应淳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