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都是苦主,故而都要请皇帝给各自做主!
而这位康亲王世子,不愧是太子的智囊之首,事情刚发生,立即请了京兆府与大理寺共同练。
看来,阎襄这一次是踢到铁板上了!
竟然还不知道事情轻重,什么都没查清楚,只知道横冲直撞。
这儿子,难堪大任。
比不上人家阎佩瑜一根手指头!
心里这么一过,阎弘治又道:“着大理寺卿、京兆府尹进宫见朕!”
阎襄感觉自己受到了委屈急得很,身为父亲,阎弘治还是要先见他的。
本来就没几个儿子。
因此,又说了句:“宣大皇子进来。”
阎襄进来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阎佩瑜夫妻,愣了愣。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转头面向皇帝,撩开衣摆跪在地上磕头:“儿臣求父皇做主,为我那尚未见天儿的孩子伸冤!”
没到自己的戏份,阎佩瑜没有说话。
应采澜自然也不着急。
就阎襄这样叫人捉急的智商,哪里斗得过她家那只腹黑狗?
九条命都不够玩儿的!
皇帝询问:“你且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阎襄脸上都是哀戚,眼眶里还有泪水。
应彩月变成了那样,又失去了一个可能是男儿的孩子,他的确是非常伤心的。
他语气激动、振振有词:“父皇!”
“那世子夫妻欺人太甚!”
“我家彩月怀着孩子啊,听说上晌世子妃逼死了那王氏……”
提到王氏,阎弘治一脸懵:“王氏?”
这时候,阎佩瑜适当时机插话:“启禀皇伯父,王氏原本是世子妃的亲娘。”
“但今日,在应太师的见证下确定了,当年是王氏将自己所出的庶女——也便是大皇子府的彩月夫人,与嫡女——便是贱内,二女调换!”
“故而,王氏才是彩月夫人的生母,只能算贱内的养母。”
他语气平静、条理分明,与阎襄的激动、武断,形成鲜明对比。
当然,听着不带私人感情,也更有说服力一些。
即便是如此复杂的关系,也讲得非常清楚。
阎弘治恍然,道:“所以,阎襄,你的意思是世子妃逼死了自己的养母?”
“不错!”阎襄脱口而出!
他朝应采澜投过去一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