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怀谷答道:“有些事,即便是允闻与佩妍俩个十岁的孩子,也是时候知道了。”
“咱们出生便富贵,又承蒙多年盛宠、风光无限,但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居安思危,在所难免!”
“富贵咱们享受过了,哪怕离开帝京,也不会过得差。”
“该放手的,就该放手!”
反正,也不可能上去了。
要怎么上?
抢龙椅?
疯了吧!
而皇帝压制,孩子们根本就没有施展才学的地方。
“咱们家孩子,个顶个的优秀,却只能居个闲职。”
“以为父看,还不如去做点别的有意义的事。”
“所以,你们……”
“有什么意见么?”
听到一家之主这么说,为人子女的,又能有什么意见呢?
两个出嫁女,自然是没有办法说什么,她们已婚只能跟随夫家。
嫡长子阎佩瑜不吭声。
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一般都是以继承人唯马首是瞻。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如此便这么决定了。”
阎怀谷拍板:“为父差人去选地方,花点时间亲自去看看。确定宜居,咱们再做打算!”
“皇上那边放不放行,咱们都是要走的。”
“你们……各自做好准备。”
“另外,这是我们家内部的事,便不要与外人道也!”
一个小型家庭会议,结束。
古代孝道为重,父亲开口这么说了,子女们基本不能有什么意见。
哪怕是有,也只能放心里的居多。
故而,说完后大家就散了。
阎佩瑜与应采澜往蒹葭苑走,进入院门才发现——
“允闻,你怎么跟我们一起走?”
阎允闻跟着他们进了屋子里,才问:“佩瑜哥哥,父亲会做这样的打算,会不会是跟你的病有关?”
阎佩瑜的状况,对外一律宣称是病。
当弟弟的一直在书院里,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是的。”
阎佩瑜并不隐瞒十岁的孩子。
身为皇家血脉,十岁已经可以吃人不吐骨头了!
他郑重说道:“如今尚未有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若再贪恋富贵尊荣,我等性命都将不保!”
想到他差点死了,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