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阎佩瑜更加腹黑。
并且,城府更深!
这样的事,难道没有任何应对机制呢?
而太子的智囊团首位,当属阎佩瑜。
阎佩瑜答道:“三皇子这边崛起,这态势很显然,是想与太子一较高下。殿下怎么可能不防备?”
“若在以前,太子殿下肯定是以防为主、边走边看。”
“可此时,他决定主动出击。”
“为官者,足下不可能没有半点脏污,只要用心挖掘,能打掉一个算一个!”
意思便是:直接开撕!
应采澜斜睨着他,问:“这主意,难道不是你出的?”
“还真不是。”阎佩瑜面色有几分严肃,道:“即便我全心全意为太子殿下办这些事,但……我也挺希望有人能跟太子殿下分庭抗礼的!”
应采澜面色一凛。
她的脑子聪明,在于看到眼前的路。
但要她未雨绸缪、走一步思考十步,她肯定是办不到的。
阎佩瑜不说,她不会想到此节,可他提醒了,她立即想到了:“你……防备着太子没有对手之后,直接卸磨杀驴?”
“你才是驴!”阎佩瑜脱口而出,不肯吃这个亏。
应采澜又没忍住哈哈大小,道:“对对对,可没有这么聪明的驴!”
她紧接着又来一句:“那就是兔死狗烹!”
阎佩瑜:“……”
怎么不是驴就是狗,就是要怼他就对了!
算了,她想怎么就怎么吧。
朝堂上,随着大皇子的败落,风云变色。
而老百姓,依然过着自己的日子,谁当皇帝谁当朝臣,对他们来说没差别。
而到了此时,秋天已经过去,初冬降临。
十月初。
皇帝给三皇子指婚,将一品大员吏部尚书的嫡长女,许配给了阎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