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哦,我还有更扎心的,你想不想听?”
“要不,说说看?”
“我嫌你最近太烦人了,都没时间做我自己的事了,男人影响我的拔刀速度!”
“……应采澜啊应采澜,你这样说话,良心不痛吗?”
“良心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年轻小夫妻,新婚甜如蜜,正是互相钟情的时候,干柴烈火什么的。
咳咳,你懂的!
吃完饭确实是犯困,应采澜最终还是被瞌睡虫给带上榻了。
当然,先被睡然后再睡。
等到天黑起来,吃晚饭,去药房加班,把本来安排下午干的事给做完。
临近子时的时候,她回到主屋这边。
“我以为你睡了?”
应采澜看了一眼,阎佩瑜还坐在胡榻上。
她没过去,而是直奔脸盆架那边,打算洗个脸。
阎佩瑜今晚不是在看书,而是在下棋。
他下棋的时候,除了思考棋路外,静下心来,也会思考朝局。
阎稷不懂的那些吏部的事,他可是懂得很。
即便是让他去做个吏部尚书,都是够用的。
别说吏部,礼部的事他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兵部的事如数家珍……
其实说起来,六部不管是哪一部,他都去得!
可惜,皇帝压抑了他们这一房的发展。
纵有天府英才,竟连入仕都不能,只能跟在太子身边做个谋士,严格说来,连个谋臣都不算!
往好听的说,是太子身边的红人。
可说难听的,跟太子身边的一条狗,也没什么区别!
抑郁吗?
自然是有的。
他本是个顽皮的性子,却硬生生被压抑下来。
累积了这么多年的心有不甘,出门的时候还要保持温和微笑。
即便如此,还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应采澜进来之前,他一直在想这些事,满脑子的疯狂,将他卷入了阴暗的漩涡。
她一进来,问了那么简单一句家常话,将他从那个黑洞中拉出来。
听到她的声音,突然之间,天地好像有了亮色。
那亮光,就是她带来的!
“等你呢。”他干脆弃了棋局,站起来朝她走去,问:“洗过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