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遭,好让那些狗男人肠子悔青。”
“噗嗤。”路遥笑出声来。
随即又转头望着车窗外的人与车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目送着路遥进了进站口,姚新弛没再去别的地方,直接打道回府,把路远从床上踹了起来,毫不客气。
彼时路少爷还卧在路遥那间卧房里补眠。
“怎么着啊少爷,便宜占尽还给你累够呛是吗?”姚新弛站在床边冷嘲热讽。
路远睡眼惺忪地仰面醒了醒神,恬不知耻地应道,“嗯,差点被榨干了。”
姚新弛气不过又给了他一脚。
“赶紧收拾起来吃东西,路遥做的,不然一会儿凉了我就拿去喂你那胖猫了。”姚新弛没好气地说道。
路远一步三晃地下了楼,显然还没睡醒,衣服都是穿得草草了事,衣领大剌剌的敞着,有些痕迹一览无余。
“什么情况啊你,昨天那局面没人心情好的了,那样你都不放过人家?”姚新弛道。
路远将煎蛋放进嘴里,不禁拧了拧眉。
姚新弛出门跑了一个来回再回来,煎蛋早都凉透了。
但路远还是一声没吭地囫囵吃完了。
“我那是做好事不留名,给人解千愁呢。”路远淡淡地说道,混蛋似的话说道好不在意。
“说点人说的话。”
路远不甚在意,摸过餐桌上的一盒烟,正准备来一根,就被姚新弛抬手打掉了。
“什么毛病,在餐厅抽。”
路远懒散地靠着,没抽,却也没把烟放回去。
“诶,跟你说个事儿。”姚新弛道。
“什么事儿?”
“我一不小心给路遥把底儿透了。”姚新弛边剥了个橘子塞进嘴里,边跟他说着。
要说姚新弛是抱了含带歉意的心思特地来跟路远说这话,倒是看不出来有多抱歉。
路远一顿,问,“什么底儿?”
“哟,这么紧张?这么紧张早干嘛去了。”姚新弛眯着眼睛瞧他,卖起了关子。
路远眉间拧起一股,有些不耐烦地追问着,“到底什么?”
“放松点,就是些家里的事儿。”姚新弛看戏似的笑,“不然你以为还能是什么?”
“你倒是有闲心。”路远冷嗤。
但却明显看出来整个人比前一刻放松了不少。
“不过……”
“你有什么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