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称号傍身,从不嚼前任的舌根,更何况她也不缺男人,这点子事儿就被她扔在了脑后。
可是现在看来未必就是当时所想。
若这样还显得牵强,一件是偶然,两件是巧合,可事不过三。
戏剧周那天的事情,路遥跟王玿苓说了实话,虽然没说更久远的原因,但是结出来的果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路遥翘了一个戏,跑去另一个戏,本身就理亏,不好与人说。自己同学那边还是用临场闹肚子好不容易搪塞过去的。
可是却听说前几天戏剧社里有人莫名其妙地某天顶了一身又青又紫的伤去给同社团的同学排戏,当时还说是戏剧社出了个画特效妆的天才,可一连几天特效妆都没卸过,这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天和唐清欢的淡定不同,导演同学第一次做坏事,实在是良心难安,幸好没真出什么大事。
他本心不坏,可舞台剧社团里就剩下他一个人面临的就业难题,该正经上课的时候他热爱着戏剧,为了社团,他正课的成绩始终不太好看。
可他自命不凡,秋招给各个大厂投去了简历,却让现实给他浇透了一盆透心凉的冷水。
焦虑,不安,周遭的比较,无论哪一个都在折磨着他的情绪。
就在他即将突破崩溃的阈值时,唐清欢给他抛出了橄榄枝,只要帮她个小忙,她就会给他安排好进唐氏入职的机会。
那可是唐氏啊。
然而他完全没想过,这件事是以伤害别人为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