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掐着她的后颈,扥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会场中央。
路遥只觉得脖子疼得厉害,隐隐也要攀上一丝窒息感,便反手去抓他的小臂,却是徒劳。
路远有时候面上看着弱不禁风的,可莫名的有些时候却力道大得很。
就比如此刻,路遥直觉他恐怕要给自己捏成两半。
路远边走,边把两个人的面具扯下,胡乱地丢弃在了经过的通道里。
面目冷沉,山雨欲来。
被砸落到地上两只面具,滑撞到一起,轻轻晃动着,显得那么的孱弱且不堪一击。
好像有什么又把路远重新拖回了那个雨夜的沼泽里,将他变成了伺机而动嗜血冰冷的蛇,只想着在某一刻能绞死自己怀里的女人。
路遥的背叛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明目张胆。
路远仍旧觉得路遥在他这里没有多么的特殊,更谈不上有多么上心。
男女之间那点事儿,一起多睡几觉,总会有点不一样的亲密在。
路远偶尔也会怀疑自己可能有点雏鸟情结,怪路遥当初不知道矜持,她说别人头铁的时候,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也想着多接触几个,可接触下来的结果反而造就了他更加洁身自好的结局。
不过反正路遥在,她这段时间又主动,路远也不打算压着,他对她熟悉,也就由着自己去了。
可一个男人,一旦结婚之后就不一样了。
他和路遥永远走不到结婚那一步,现在走一步算一步也就是那么回事,无外乎是放纵的结果。
可一旦他结婚,他就会强制自己和路遥断了,老死不相往来,连面都不会见的那种。
这就是区别。
路远不是个多有道德底线的男人,但却是个对会对家庭负责的男人。
然而这些都是目前且没有着落的事情。
路遥他自然可以随时放弃,但是不见得他会容忍路遥先他一步,还当着他的面绿他。
路遥不清楚路远又哪根筋没搭对,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妙,两只手反到身后,死命地拍着路远的小臂。
周围偶尔有路过的人,他们不该引起旁人的注意。
路遥顾忌着,无法喊出声音来,只能无限地用肢体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脚下的地板砖打滑,路遥硬生生地被路远推进了男洗手间的隔间里。
随着门锁“吧嗒”一声落下,路遥瞬间便觉得眼前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