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次贡献得如此失败,陈实喝大了也不忘切换语种,揪着人挨个问了遍第一次如何如何。
轮到路远的时候,陈实的眼睛莫名地亮了亮,连悲伤的情绪都散了不少,“路远,你的第一次呢?”
路远不着痕迹地扫了眼路遥,没说话。
可陈实不屈不挠地劲儿上来了,“你跟路遥一看就好多年了,她应该不会介意你再提从前的吧?”
莫名被牵扯的路遥一顿,觉得陈实可真是不会说话,怪不得总吃大嘴巴的亏。
哪里有人专挑人痛点可劲儿戳的。
路远那不知收敛的个性,第一次多半是和唐清欢了,可唐清欢后来出事了,再碰这种事就成了伤害,也不知道路远会不会不顾及同学情分当场翻脸。
可路远只是漫不经心地往路遥身上一靠,懒懒地,似乎是醉了,“嗯,很多年了。”
分不清是在说和路遥好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是在好多年前了。
路遥打着哈哈替路远把陈实挡了回去。
她估摸着路远还是伤心了,不愿意旧事重提。
路远如今的放荡,有一多半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祭奠着当年无瑕的白月光。
谁都没有想到,两小无猜的白月光会有朝一日蒙了尘,路远元气大伤,走了极端。
既然拯救不了白月光,那就和白月光一起蒙尘。
蓦地腰上一痛,连带着掐断了路遥的思绪,“你掐我做什么?”
路遥只觉得路远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路远还是懂的,只不过是把怜惜都给了白月光而已。
“少胡思乱想。”
“没有啊。”路遥淡淡地否认。
她不过是回忆了一下现实而已。
这话题牵扯到情伤,胡康也触景生情,回忆起和初恋的第一次来,难免感伤,“我和我之前那位也是,那时候我们都小着呢,算是偷尝禁果了。但是你猜怎么着,那一段时间里我俩简直好到不行。所以直到她说什么都要跟我分开那一天,我真是感觉天都塌了。”
“真的是且缓着点呢。”胡康一杯酒干到底,又追了一句。
路遥听着这话觉得很有道理,唐清欢走那天,路远那副样子不也跟得了失心疯差不多么。
不过她也挺疯,甘心陪着他堕落。
可话说回来,路远比他幸运,至少他苦尽甘来,把人等了回来,其余的都是些无疾而终。
路远窝在路遥的肩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