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以异常真诚的口吻说道:“不过,有一点我肯定是没有看错的,以秦兄你今日印堂发黑气色来看,说不准也是要应一遭血光之灾啊。”
看到越阳楼这副十足的神神叨叨模样,秦齿却反而是不担心了,漆黑兜帽下,苍白而病态的面孔上勉强扯出一分笑容:“苏大人你这就是太爱开玩笑了,只不过是到囚龙观走一遭而已,哪会有什么血光之灾的机会呢。”
“哈哈哈,我确实是在开玩笑。”
越阳楼不知道为什么,却是主动承认了,嘴角勾起笑容,默默拍了拍秦齿的肩膀道:“怎么样,我这个笑话果然很好笑吧。”
“……哈、哈、哈,确实是真好笑。”
秦齿只能一脸看待神经病模样的尴尬赔笑。
越阳楼摸着下巴,听到这番话,好像自己也是很满意:“我就说嘛,毕竟是我想了好半天的笑话可,秦兄你肯定会感到好笑的嘛~”
“不过……”
越阳楼忽然问道:“说起来,我今天怎么没看到秦兄你那个同胞兄弟呢?”
“家弟顽劣,因为昨天的失礼之事,已经被庙祝罚去紧闭了。”秦齿回过神道,赶忙把话题扯了回去:“时间不早了,我们也是该上路了吧?”
看对方一副比自己都还要着急的模样,越阳楼看破不说破,摆了摆手,便等着看他接下来还有什么把戏道:“好好好,上路就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