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龙观、祖师殿。
越阳楼仍在沉溺于知识的大海中,不能自拔,微弱的摇曳灯光照耀下,衬出了脸上诡异的喜悦之色。
假如说这些活着的知识本身,已经可以被称得上是禁忌了的话。
那么将这些诡谲隐秘视作自身食粮的越阳楼,又到底是怎样形式存在的怪异呢?
直到此时此刻,祖师殿一层的诸多藏书已经渐渐不能给他带来全新的推演值了。
这意味着的信息不言而喻。
现在,越阳楼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强大。
明明堪称是巨量的推演值还未曾有一点动用,可大量的禁忌知识全部堆积在脑海中,却使越阳楼从身上也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了一种“渊深感”。
仿佛他是化作了吞噬视线的黑洞一样,庞大甚至过大的“异常质量”存在于那里,便令人无法控制投以注意力,并为那禁忌而危险的本质所倾倒沉沦。
这是纯粹的量变带来的质变。
正如无翼之人向往有翼而飞之鸟、短寿之人向往长生不死之仙。
但凡是不曾理解他那深藏的诡谲本质之人,恐怕见到他的第一眼,就会被那外在的魔性危险之美,所融化理智的吧。
“祠堂前未下葬的朱漆棺,和刻着《形神烛火论》的墓碑吗?”
感受着忽然从囚龙观另一边传来的额外推演值,越阳楼微微沉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一卷已经翻完的泛黄书籍重新放到了书架上。
他将“玄牝子”这个名字记在了心中,心里莫名闪过了一个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的念头。
经历过岑青崖神秘消失之事后,越阳楼已经对自己现在的记忆不大相信了,可以确定自己是在什么时候,遭到了漆水村那种诡异力量的影响,遗忘了有关那一晚之事的具体经过。
不过,就目前祠堂一事来说,这倒也是关系不大。
当下对于祖师殿的探索,都才刚刚到了第一层而已,就算是有心于搞清楚祠堂那几具朱漆棺隐藏的秘密,他也一样是分身乏力。
越阳楼心道:‘倒是这篇《形神烛火论》本身,反而是给我带来了全新的灵感。’
刚刚得到了大量的推演值,他正需要一个合适的变现为实力的方法呢。
但眼下的情况,《脱鳞披甲转龙法》是根本修行之法,定下了以命丛为主的基调,却不宜直接推演擅动。
于是。
排除了根本修行之法后,为了迎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