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样,看到了他之后,目的达成,没有任何留恋,转身就直接走向了更深处的地方。
她似乎并没有杀意?
这个念头在越阳楼脑海里转了一圈,然后就被他自己给摇了摇头否定了。
回想起最后‘玄牝子’那张和余师姐极为相似的脸庞上的莫名轻笑,忽然间,越阳楼的心跳速度就跟着加快了几下,来不及思考其中的意味到底是什么,只能隐约感到——似乎那个笑容,并非是留给自己这个她理论上并不该认识的人。
既是如此。
紧接着又是另一个新问题出现了。
若非是朝着画外的‘越阳楼’笑的话,那么最后玄牝子的笑容,又究竟留给谁的呢?
在那一刻。
越阳楼本能的回头望了一圈,结果却发现并没有人出现在自己身上,当视线再落回玄牝子的画像上时,他就看到,不知从何时开始,画像上抱着刀的绝美坤道,就已经消失无踪,彻底隐入了那一笔泼墨淋漓的血色河山之中。
眼见骤然间开始、又骤然间结束的危机,就这样子算是被化解了。
越阳楼心底里没有放松,反而是因此而感到了几分莫名的压力,仿佛随着时间的进行,也有着某种极大的恐怖在接近他、接近着囚龙观一样。
即便是进门前、进门后的两关,都被他毫无自知的化解了。
所剩下的时间中,但他的危险预感,也是未曾得到半点的好转,依旧清晰的感到严重的负荷。
在无功县这里,先斩王害疯、再斩白渡子之后,越阳楼他已经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自己,哪怕心思转了好几圈,心底里也仍然是一无所得,想不到会有‘玉京子’这个根本没有任何征兆出现的意外。
在似乎没有了威胁的诡异画像前,顿足片刻后。
他心中就迅速有了决定,没有任何忽视心中那抹隐约预感的意思,将这个时间紧迫的感觉重视,然后上前几步,做出了一个称得上是大胆的举动——把墙壁上悬挂的画像,给取了下来。
这座囚龙观是白渡子所建。
他把这副画像放在祖师殿二层也必有其缘由所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连两关的效果,都没有对他本人生效,可这事实上却也不能表达什么东西,只能说明越阳楼他本身就是超出白渡子预料的一个“意外”。
既然看起来暂时没有了威胁的诡异画卷就在眼前。
知道这很有可能关乎到余师姐身上那些问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