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宗门前后疯跑,现在我躺着说话都喘气,我知道我该认了,可我就是不服气啊不服气。
当年我跪在上清宗门口,我所求的只是能够被人看上,然后把我领进宗门,三天三夜,来来往往的师兄师妹,把我当猴戏看,指指点点,有人甚至开了赌盘,赌我什么时候晕倒,赌我什么时候离开,赌我什么时候被收入门内。
后来。。。
后来,我来了,我不在为了求仙而跪在各种山门外。但是这个时候我比任何时候都仇恨我当初的选择,我不选择这里,就不会理会他们给我带来了的耻辱,这耻辱我好像记得,但我却不知道是谁带来的。
外门弟子也喜欢把人分三六九等,分高尚卑鄙,咱们小队就属于高高在上,叶秀修为高,曹胖子家境好,又是宗门特意培养的人,你人好,修为也高,顺带着我也高高在上。
如今我才发现,人何止分为九等。我讨厌这种感觉,可我又不舍得去放弃这种感觉,就像你说的鸡肋,吃在嘴里没有味道,扔在地上却舍不得。”
董旭絮絮叨叨的回忆着,把自己从小到大的事情讲着说着,南章静静的听着,有些话不说话董旭就永远走不出来。
“唉,这些事儿也算是命中注定吧。”董旭突然就认了命,低下头在床沿摸摸索索,片刻后扯出一柄长剑,用布条包的严严实实,他用双手捧着眼中满是不舍,捧到南章身前,抬起头:“石头,你看我这气海也坏了,先前咱们喝酒时所说的仗剑飞行我是够不到了,这把剑我就交给你了,等你到了那天你一定要背着我飞一次。”
董旭说的很郑重,甚至有一种庄严的味道。
南章呆呆的接了下来,这把剑不是很珍贵,这是董旭攒了好多年的丹药买下来的,平日不得一见,他爱惜的这把剑甚至高于自己的生命。
“有空给他起个名字吧!”董旭期盼的看着南章:“以后它跟你了,总得有个名字不是吗?以后大家先报名字,就当替我出战了,想想都觉得霸气啊。”
南章点点头,应下。
南章这三天一直陪着董旭,直到宗门朝天钟的钟声想起,南章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钟声刚落,曹胖子急冲冲的就冲了进来,骂骂咧咧的叫道:“叶秀真不是个东西,悄悄的拿着推荐令去了天枢,狗日的以后见面老子是不是得弯腰行礼,毕恭毕敬的喊声叶大师兄?
弄他娘的,前些天还说听听兄弟几个的意思,现在却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南哥,要不要去给那白眼狼添添赌